“到時候我要是對你下狠手的話,你該不會傷心吧?”言墨白兩指捏住媤慕的下巴,逼迫她看著他的眼睛。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笑,可是卻沒有到達眼底,眼眸的光凌厲如刀,聲音也如寒冬裡刺骨的風,凜冽寒冷。
媤慕雖然怕他此時的樣子,卻還是忍不住有些惱了起來。
為什麼只要涉及到葉巖的事兒,言墨白總是這麼態度不好的刺她幾句呢?
就算那是她的前男友,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
誰沒有個年少無知啊?
像他這樣感情歷史乾淨如白紙的人,世界上有幾個呢?
要是早知道他是自己這輩子的良人,她還費什麼勁兒去和別人談戀愛呢?乖乖的等著他騰雲駕霧而來不是更好?
可是偏偏他們之間隔著無數的山河,等他翻山越野,跋山涉水而來的時候,她卻在等待中消磨了青春,消磨了初戀。
媤慕也一度為此覺得傷心難過,可是隻要想到幾年前跟言墨白的相遇,她就平衡了。
當初在她最美好的時光與他相遇,誰讓他不懂珍惜呢?怨得了誰呢?
只要想到他將她丟在車上離去時,媤慕就氣憤,可是回憶到他去而復返之後的那些片段,她就是又氣又羞。
“言墨白,我鄭重的跟你說一次,你以後不許再拿我和葉巖說事!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不要輕饒你!”媤慕掐著言墨白的耳朵,無視他凌厲的眼神,4惡狠狠的警告他!
他原本臉上的冷然笑意,在背媤慕掐上耳朵的那一刻,飛快的僵住,然後嘴一咧,嘿嘿的賠笑著求饒:“媳婦兒媳婦兒,求你高抬貴手,饒命啊——只此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是我言墨白的媳婦兒,誰敢拿你和別的男人說事兒我削死他!”
“哼!說得好聽!每次遇到葉巖,你就給我甩臉色,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你指出來,我改還不行麼?整得我好像揹著你跟他有染似的,我不服!”媤慕說到激動處,一手掐著言墨白的耳朵,另外一種手還不甘心的去撓他。
“我錯了我錯了——”言墨白被媤慕撓得連連求饒。他怕癢,每次被媤慕撓的時候,他就不得不投降。
被媤慕撓了幾下後,言墨白粗魯的將她拎到自己身上,大手捉住她的手,控在她背後,另一隻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游走。
“我下次要是再犯的話,你儘管懲罰我,就用最殘酷的方式,把我五花大綁的綁在床上,你儘管不用客氣的騎在我身上,狠狠的把我榨乾!”言墨白非常體貼的給媤慕提建議。
媤慕差點沒笑出來,忍了好一會兒,低頭張口咬住他的鎖骨,惡狠狠的說:“不榨乾你,我要吸乾你的血!”
“這裡皮厚,你會硌到牙,從下面吸啊媳婦兒——”言墨白很無恥都又忍不住提了建議。
媤慕手往下,五指狠狠的收緊,就聽到身下的人猛的一聲一吼。
“媳婦兒,你好狠的心啊!你難道想讓你男人成太監不成?那你的下半身性福不是隻能靠我的手了?”言墨白吸著氣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朵。
“臭不要臉!”媤慕忍不住臉紅了,低聲罵了他一句。
“在媳婦兒面前,可以不要臉的!不過,你千萬不能廢了那傢伙,不然……”言墨白說著,牙齒在她的耳垂上磨了一番,低聲的說了一句什麼,讓媤慕瞬間臉上一陣紅一陣黑,又氣又羞。
“不許再提那件事兒!聽到沒有?”媤慕兩眼噴著火苗的居高臨下,瞪著言墨白,說:“你要是再敢提一次,我就揍你一次。”
“揍哪裡?”言墨白抬起手去揉她,一副頑劣不堪,不受管教的頑皮樣兒。
媤慕頭疼的反手將他的手拍開,“我很嚴肅的在跟你談判!你認真一點兒!”
言墨白斂去了臉上的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