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腳還痛。”
言墨白睨了她一眼,說:“那爺來伺候你?”
呃……
那還是算了吧!言墨白髮起狠來弄她的話,可真是不到天亮不盡性的。
媤慕深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手慢慢的往下探去,將灼熱握著,輕輕的動。
“這樣就想矇混過關?”言墨白倒吸了一口冷氣,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嘁!
真是嘴硬!
明明已經受不了了,現在卻還貪心的想要更多。
“今天就這樣……等我們去旅遊,再……”媤慕閉著眼,伏在他身上,臉埋在他肩窩處,低低的說。
房間裡一片靜謐,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
言墨白悶哼了一聲,伸手握著她的手,急切的動了起來,最後低吼一聲,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偏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許久才放開,惡狠狠的說:“磨人的小妖精!”
媤慕縮了縮脖子,欲哭無淚。每次都被他這樣弄得受不了了,才會放過她。
“需要準備些什麼嗎?”媤慕平穩了呼吸,才低聲問他。
“什麼都不需要帶,去了那邊再買。”言墨白細細的吻著她的耳朵,漫不經心的說。
“是開直升機過去麼?”媤慕覺得癢,躲了一下他溫熱的唇,問。
“嗯。”言墨白繼續纏著吻過去。
“那還是自己帶上吧,省得過去什麼都要買。”反正是直升機,也不用擔心行李超重啊什麼的。
媤慕細細想著,把需要的東西都帶上,明天一天在家整理行李吧。
想著想著,媤慕便睡著了。言墨白顧念著她腳上有傷,也沒有要她,只是親一親、摸一摸而已。
第二天,媤慕在家收拾行李的時候,突然想到楚棋昨天的態度,便想打點電話過去問問怎麼回事。
電話許久才接通,楚棋的聲音有些沙啞,“慕慕,什麼事兒?”
“什麼事兒?明天就去拉斯維加斯了,你收拾東西了沒有?你要帶幾箱行李啊?”媤慕不敢直接問她去不去,便找個藉口這樣問了。
媤慕聽到楚棋那邊明顯頓了頓,才回道:“呵,我不去了,我明天有事兒也要出國。”
“你不跟我們去拉斯維加斯了?你明天要出國去哪裡?”媤慕惴惴不安,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今天的楚棋跟平時不一樣。
“我以前很喜歡音樂的,有一次學校舉行的晚會你還記得麼?我表演了大提琴演奏,得了第一。我很想繼續學,可是那時我爸爸不同意,後來我偷偷的去找老師學了。昨天我爸爸跟我說已經幫我聯絡上維也納大學了,送我過去深造。我想去,慕慕……”楚棋儘量笑得開心的說。
媤慕聽著心狠狠的一抽,她知道電話那頭的楚棋肯定是流著淚在說這段話的。
“傻丫頭,大提琴有什麼好學的呀?不如讓老師教你吹簫。你看新版的《笑傲江湖》,東方不敗為了令狐沖做了那麼多,就是因為不會吹簫,才讓任盈盈把令狐沖給搶走了……”媤慕忍著眼眶盈盈的淚,跟楚棋開玩笑。
“噗!”那頭的楚棋含淚而笑,哽咽著聲音打趣媤慕:“好姑娘不用學吹簫,自然無師自通。好姑娘,你說是不是呀?”
“好啊你,原來你早已無師自通了!”媤慕剛剛說完,就發現那邊靜默了下來。
“棋子,別難過……就算有什麼事兒,你也別逃避行麼?難道就因為一個認識兩年的男人而拋棄咱們二十多年的情誼麼?”媤慕緊緊握著拳,不讓自己情緒噴發出來,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清晰而自然,平靜無波。
“我沒有拋棄你們啊……”楚棋忍著淚笑得大聲,“我只是去學習,我們天天都可以聯絡,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