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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那拳離到近處,突然間點出一杖,杖上內勁尖銳,如尖刀般破開活屍內力,點向他手背要穴,只聽一聲巨響,活屍拳風潰散,兩旁石屑紛飛,他身軀一麻,不進反退,竟又敗了一招。
泰慧見那活屍出拳之際,本提心吊膽,擔心索酒一招被打成肉泥,張大了嘴,尚不及呼喊,誰知索酒勝了一合。她不由得仍喊了出來,旁人也禁不住高呼,只是聲音喜悅,乃是驚喜歡呼之情。
活屍捏緊拳頭,“呼呼”又是兩拳襲來,索酒身子急轉,一杖打向活屍腳踝,身法極快,除了泰慧、尤兒之外,觀者皆瞧不清楚。
這活屍得閻王鬼心復生,一身妖力強盛至極,雙足踏下,紮根極穩,可索酒這一杖蘊含十股氣力,有推有拉,有黏有轉,且並非內力均分,散而不聚,而如同內力激增十倍,卻剎那間分於不同招式,活屍一個踉蹌,被打得翻了個身,乒地一聲,重重摔倒。
索酒道:“使出真本事吧!”陡然又出四杖,但他動作太快,四下出手,宛如一招,卻又精準無誤,將那活屍肩上四子全數打死。
泰慧驚佩得無以復加:“出手越快,用勁越大,回力越難,便極難精確。他這一手功夫分擊四處,如此迅速,氣力不減,卻又半點不差,到底是如何辦到的?此人非但。。。。不弱,武功之強,足可比肩皇后身邊紅衣蝠衛了。”
蘇修陽、慶美等都看傻了眼,蘇修陽心道:“是了,我定然是被這活屍打暈,正在做夢。不好!我沒準已被這活屍殺了,故而幻覺叢生,這可糟糕透頂。”如此一想,反倒盼眼前之事為真。
活屍見愛子盡喪,心如刀絞,登時暴跳如雷,如此脫去愧疚,再無孽債,一身妖力又陡增數倍。索酒見狀,雙目瞪大,眼中滿是狂喜。
活屍大吼一聲,往地上一錘,地面巨響,石塊炸裂,活屍一揚手,碎石如飛矢、如暴雨,密密麻麻的直飛而出,瞧其趨勢,非但波及索酒,連蘇修陽等也要遭殃。
索酒閉上眼,使出紫蟲心法,如此隔絕視線,聽覺倍增,反應更快,他身形一閃,四處晃動,霎時有如無處不在,木杖所及,將碎石半片不剩,悉數擊落。
活屍衝來,趁索酒抵擋石塊,一足踢向索酒背部,索酒難以躲開,嗖地如飛箭般摔出,轟隆一聲,撞入廟堂,那廟殿立柱連斷,霎時倒了半邊。
江苑大急,高喊道:“師兄!”卻見一道人影驟然返回,瞬間木杖揮擊,如雲如霧,砰砰聲中,打中那活屍身上各處。
活屍本已死去,故而不覺疼痛,見索酒毫髮無損,心中驚駭,暗道:“我那一腳足有萬斤之力,打得又快又猛,正中他要害,怎地傷不了他?”被索酒一杖砸中腦袋,悶哼一聲,往後就倒。
索酒挑起,手中兵器徑直刺落,那活屍忽然張嘴,一口邪風吹出,這邪風乃是閻王鬼心所傳邪法,若正中敵人,而敵人內力不及自己,立時攫走魂魄,當場斃命。索酒更不躲閃,加緊刺下,撲哧一聲,杖尖從活屍喉嚨刺入,往下一劃,將他心臟一併斬斷。
活屍慘叫一聲,自知將死,捂住心口,艱難起身,生前悔恨湧了上來,人性復歸,淚如雨下,喊道:“我好恨,我好恨。孩兒,孩兒。”
索酒走上前,扶住那活屍,尤兒大感害怕,喊道:“小哥哥,當心他。。。。他害你。”
索酒搖搖頭,在活屍耳畔說道:“謝謝老兄,令我明白過來。你那些孩兒死後,前往鬼心閻王處,必受重用,再不受苦。爾等必會團聚。”
活屍眼中漸漸恢復神采,也低聲道:“謝謝!我叫。。。。馮愚。”
索酒道:“我叫索酒。”話音未落,那屍身消散,由此解脫。
眾人對索酒已佩服得五體投地,連蘇修陽也心想:“原來他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