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話。
倉皇的,盯著頭頂上那兩道目光,將艱難的將不斷逃竄的就被死死的抓住了,緊緊的握在手心。
擦著額上的冷汗,腳步倉皇的離開了這可怕的一桌子。
“喂!說話呀!”希泠瞬間,變得頗有興致起來。
原本還不確定的想法,終於在看到了氏淵神色時,便的無比確定起來。
她挑眉,又不急不緩起來,拿起了一個酒杯,像模像樣的斟上了酒,好整以暇道:“沒關係……這過了這麼久,大概要想起來還需要點時間,我們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想嘛。”
隨後,又話音一轉,滿滿的是惡意:“當然,要是你實在想不起來,咱們就直接換衣服吧,說不定換了一身衣服,你就倏忽一下,想起來了呢!”
她雙手抱拳,支在了下頜,似乎很是感興趣一樣,杏眸亮晶晶的彷彿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似的,注視著氏淵的眼神,從沒有一刻比現在還專注的。
“嘟”的一聲,沉沉的悶響。
氏淵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而後抬眼,淺眸沉沉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好啊。”他說。
希泠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她不敢相信氏淵竟然就這麼妥協了,怎麼可能?
“回去就換,怎麼樣?”氏淵的笑容,迷人到無懈可擊。
但就是這樣,才讓希泠心中警鈴大作。
可是……她實在抵擋不住氏淵……穿女裝的模樣啊……
只是稍稍的想像一下,她就覺自己自己下半輩子的笑,可就全指望著一身好看的飄逸的精緻無比的女子衣裳了。
“走!”希泠斬截的起身,神色帶著些視死如歸,和躍躍欲試!
氏淵轉身,青衫衣襬,弧度隱約而俊逸。唇角一抹森然的笑容,讓人有幾分膽寒,可惜,我們的希泠同學,完全沉浸在對接下來的一幕的期待中。
……
“氏淵……”女子難耐的嗓音,似乎從喉嚨伸出擠出來的。
“別動,小心針線戳到了你。”淡淡的男子嗓音,十分的悠然,帶著一種閒適與愜意,更多的卻是……享受。
“我錯了我錯了!放開我!”希泠緊緊閉著眼睛,咬牙。
“哦?你哪裡錯了?”氏淵聞言,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光天化日下,這主寢的窗簾卻緊緊的閉著,將陽光完全的阻隔在外,又留有一些幽幽的細碎的光,灑在了床幔上。
兩道身影,搖晃的倒映在了那潔白的床幔上。
一個女子,白皙的肌膚,隱隱約約的從一些剪裁奇怪的綢緞之下,顯露出來。
而無數的紅色絲線,如同一張網,纏上了女子的每一處似的,凌亂的在床上散亂著……
那無數散亂的絲線的盡頭,被束在了一張繡花針上面,而那纖細的繡花針,則被捏在一個圓潤的手指間。
氏淵挑眉,衣襟散亂,眸帶疑惑,卻一排悠然,他似乎不太明白的比劃著手中的繡花針,那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卻被他做出了一種凜冽而蔑視的氣勢:“這衣服,到底要怎麼剪裁?”
“嗚嗚嗚……”
希泠欲哭無淚,偏偏身子卻又無法動彈分毫:“不用穿不用穿!”
“那豈不是可惜了……這上好的綢緞,若是浪費了,有些暴殄天物吧……”
你丫的!連給雪蓮救命都會,為什麼偏偏不去學一點女工啊混蛋!
“我穿我穿!”希泠咬牙,又介面道。
一抹幽密的笑意,在氏淵清冷的容顏之上,緩緩的閃現,而後又消逝。
……
“嗚嗚……氏淵你這個……混蛋……嗯……放手!”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