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還沒跟司機報地址,夜清悠就猛的一手刀襲上了洪倩茹的後頸,將她敲暈了。
接著,夜清悠報了一個小旅館的地址,那是上次她和幕哥漫步在芝城街頭時無意中留意到的。
那是傢俬人的旅館,如果她沒記錯,旅館的招牌有一行小子清楚的寫著不需要任何的身份憑證便可入住。
雖然已經離開了“暗”,但特工生涯多年,她早已養成了職業習慣,特工該有的敏銳,已是牢牢的滲透到了她的血液裡成為她身體裡的一部分,自此,她當時就記下了那個特別的小旅館,卻不想,當時一個出於本能的留意,今天那麼快就派上了用場,還是這樣的用場。
夜清悠倏的唇角微勾,彎起一絲自嘲的弧度。
約莫半小時後,夜清悠帶著穩穩陷入昏迷的洪倩茹入住了那家小旅館。
將女人放妥在房間的床上後,夜清悠給冷梟絕打了個電話報備說遇上了女性友人,有事陪著她離開一會兒,讓冷梟絕放心以及別等她下班,她會直接回冷宅。
那頭冷梟絕關心的問了一會兒,夜清悠都沒露出任何的異常,掛掉手機後,夜清悠接著才獨自離開了小旅館到商鋪街店去買了些材料和一個拍立得,回到旅館後迅速給洪倩茹弄了個虛假的身份證明。
接著,夜清悠帶著洪倩茹再次上了計程車,問了司機附近最大的醫院在哪兒後,便讓司機往那兒開去。
在醫院掛了診,再經過夜清悠一番合情合理的解釋後,很快昏迷中的洪倩茹就被送上了無痛人流的手術檯。
3個小時後,手術順利結束,夜清悠交足了診金和未來一個星期的住院照顧費後,便冷著臉離開了醫院。
做到這樣的地步,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雖然她嫉恨這個女人曾經陪伴了絕七年,但是,要她朝這個女人下殺手,她畢竟還是過不去心中的那關。
她不是濫殺無辜的人,這女人也算無辜,畢竟不管是這女人最先招惹了絕,還是絕最先看上了人家,倆人畢竟都牽扯了七年,同為絕的女人,她只是出於嫉妒,不待見這個女人而已,至於這個女人,罪還不至死。
可是,那孩子是萬萬留不得的。
這事無論如何絕最終都會知道,不說那女人手術後可能會找上絕,她今晚就會直接和絕攤牌,那麼以她對絕的瞭解,絕一定會狠心打掉女人肚中的孩子。
既然那孩子最終都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上,那麼由她來或是由絕來打掉又有什麼區別呢?
早些弄掉,母親也少遭些罪,她這可算不計前嫌的為這女人的身體在考慮了。
況且,她真的不是可以容得別人欺負到她頭上來的人。
這女人雖罪不至死,但自持有孕不知好歹的在她面前蹦躂,折騰得她這麼的不好過,那麼,她就當視為膽大包天的挑釁了,挑釁了她,讓她不快活了之後,還想著全身而退甚至還做著不切實際的美夢?
她雖長得面善,但真的不是吃素的!
既然那女人口口聲聲的只是為了她的孩子好,那麼,她便毀了那個孩子,親手了結了她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念想。
那樣偽裝兔子卻心思深重的女人,會純粹的只是在心疼自己的孩子而不是為自己的將來在謀打算嗎?
要真是為了她的孩子,既然在知道了絕和她的感情後,在知道了她夜清悠以後可能會是冷門的女主人後,就該知道他們之間容不下第三個人,無論這個人是女人還是小孩,那麼這女人就該帶著她肚子裡的孩子有多遠滾多遠,而不是蓄意跑到她的面前,裝模作樣的想算計她!
那女人不是最重視她肚中的孩子嗎?那孩子不就是那女人最大的砝碼嗎?
作為膽敢挑釁算計她,以及攪得她不得安寧的代價,她便要讓那女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