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帝和顏貴妃要留玄小武,澹臺墨只能遵旨。
玄小武臭不要臉,沒多久,就在皇宮裡混得風生水起。
御花園裡,一群小主子正在玩遊戲。
嘉柔郡主上下打量著這個背龜的男孩子,“你的意思是,你是五姐兒的兒子?”
玄小武點點頭:“是噠。”
嘉柔郡主:“五姐兒的兒子好牛逼哦!玩遊戲輸了耍賴不給錢?!”
嘉善將腦袋從嘉柔身後伸出來,小聲道:“你這樣賴皮,五姐兒知道嗎?”
玄小武:“嘉柔姨姨,你是長輩,你讓小武一點嘛~~”
都怪小西,把他放在皇宮裡,一分銀錢也不給,他又不好意思找顏貴妃要。
害得他玩遊戲都沒錢。
嘉柔郡主剛要發飆,福寧公主將嘉柔拉到一邊,悄聲道:“這個傢伙有點傻,咱多贏點,記賬上,讓五姐兒還!”
嘉柔郡主點點頭,欣然同意。
五姐兒賺了她們不少銀子,子債母償,可以從玄小武身上收刮一些回來。
嘉柔郡主朝著玄小武眨眼睛:“不給不行,不給就不好玩了,本郡主姨姨可以借給你,但是要算利息。”
玄小武想了想,同意了。
殊不知他現在有多大膽,被五姐兒抓住以後就有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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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墨去詔獄看了看。
關押謀逆之罪的詔獄人滿為患,再不斬首都快裝不下了。
謀逆之罪,是要立即問斬的,但因為萬壽節,立即執行改成了死緩,緩一個月。
詔獄最底層,關押著梅川遙庫子和一眾倭國猛將、大圓軍。
藩王世子極其下屬關押在中間,最外面隔出來,關押了簡初雪、藩王世子妃、屬官夫人等女眷。
澹臺墨一進去,就皺了皺眉。
詔獄裡的味道非常難聞,五小姐肯定受不了。
關押這麼久,梅川遙庫子身上臭烘烘的,那些倭國猛將漆黑一團,一個個好像真成了地鼠。
澹臺墨進去的時候,倭國猛將們正在打洞,一個個手足並用,打得熱火朝天。
“你們不管?”澹臺墨看了眼獄卒。
獄卒道:“他們每天吃飽了就打洞,嘴裡嘰裡咕嚕說些什麼我們也聽不懂。為了防止他們打洞,地上鋪的是花崗岩,也不敢讓他們吃飽了,現在就是每天打洞半個時辰,睿親王殿下您趕巧了,現在正是他們打洞的時間。”
澹臺墨:“”
“把這裡簡單掃一掃,刑具什麼的收一收,別弄得太血腥。地上放兩盤檀香,派人通通風、散一散味兒。”
“臭烘烘的,像個垃圾堆一樣。”
獄卒:“睿親王殿下宅心仁厚,對死囚也如此寬仁,要不要為他們換身乾淨衣裳?”
梅川遙庫子冷眼瞧了瞧澹臺墨:“老西,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別在這裡假惺惺。”
澹臺墨都沒看他,首接吩咐獄卒:“不用,明日有貴人來,貴人離開後,一切恢復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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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惜露和侯探花婚期將至,晉陽侯府今日宴請,女方親屬前來為簡惜露添妝。
晉陽侯府來了不少親戚,不僅親戚,整個大夏有頭有臉的官員夫人全來了,長公主也來了。晉陽侯府原本只定了十桌席面,又追加了十八桌都還有些緊巴。
原本今日簡初雲也要添妝,但因為茲阿扎謀逆被抓,婚事取消,為簡初雲提前定好的席面正好派上了用場。
當初小施氏將簡初雲的婚期和簡惜露婚期訂一天,就是為了和大房打擂臺。
現在茲阿紮下獄了,擂臺打不成了,二房的心也拔涼了。
簡若楠到老太太院子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