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祭酒戈文曜有些慌張,連忙從地上站起來,掙脫身上的麻繩。
奈何這麻繩實在是綁得太緊,掙了半天,越綁越緊,還是在承恩公的幫助下,才成功解脫。
脫掉麻繩,身上落下一件衣裳。
戈文曜一看,衣裳是承恩公鄭毅扔來的,忙不迭眼神感謝後,將衣裳胡亂披上。
華杉月都要氣笑了,這時候還不忘眉來眼去。
【祭酒大人心理素質賊好,這瓜有點看頭。】
吃瓜小分隊紛紛點頭同意。
國子監祭酒身材文弱,臉型端方,沒穿衣服的時候一臉漢奸相,穿上衣服又看起來挺有學問的樣子。
真是可鹽可鹹。
只見戈文曜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裳,看向華杉月,“夫人,你怎麼來了?”
語氣中還帶了一絲臭不要臉的責備。
華杉月腳尖一點,勾了根椅子,大搖大擺地坐了下來,“夫君,你都來的,我為什麼來不的?!”
說著,勾起眼皮睨了承恩公一眼。
“你們這樣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
戈文曜咬著牙,眼眶裡佈滿了紅血絲,狠狠地盯著華杉月:“交代?什麼交代?!男人什麼時候要給女人交代了?”
【我勒個去,這人真不要臉,還倒打一耙。】
騰哥兒:呸,臉皮比祖母腳皮還厚!
王德發:這種人,怎麼當上祭酒的!
嘉柔郡主:吃瓜吃瓜。
“不回去伺候公婆,杵在這裡幹什麼?!”
見哥哥發威,戈迎秋立刻用眼神鄙視華伍月,那眼神好像在說,可別小看我哥,老虎不發威,真當我哥是病貓啊?!
華伍月:“”
眼看兩人又要吵,簡若楠乾脆將嘉柔郡主推到戈迎秋和華伍月中間。
嘉柔郡主眼神一瞪,兩人果然安靜了。
華杉月可不是軟弱受氣的性子,被罵後當即眼皮一翻:“你什麼口氣和我說話?!”
“還不快給本夫人上杯好茶,本夫人倒要睜大眼睛看看,你們究竟多不要臉!”華杉月輕描淡寫地瞄了戈文曜一眼,坐著動也沒動。
“剛剛究竟演了些什麼,本夫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呢!”
眼神如鷹隼般犀利,身姿如松柏般利落。
氣勢這一塊,拿捏得穩穩的。
【對對對,接著奏樂接著舞!!】
【華姐姐好颯啊,華姐姐666,為你打call——】
“華杉月,你個賤人,別給臉不要臉啊!”戈文曜怒吼道。
華杉月當即捏著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你再說一遍?!”
戈文曜當場被駁了面子,有些下不來臺,聲音倒是小了下來:“我是你的夫君,難道不能訓妻?!”
華杉月騰得從板凳上站起來,眼神裡流露出一抹厲色:“你自己什麼貨色?還想訓妻?!”
說著,腳尖輕輕一撩,將距離戈文曜面前的桌子踢翻了。
“嘩啦——”桌子倒下來,差點砸到戈文曜的腳。
桌上的茶盞掉落一地,落在地上,摔得稀里嘩啦。
兩人站在原地,僵持著。
在場吃瓜選手的心也跟著澎湃了起來。
華姐姐好威風啊!
不愧是從小習武的女子,這身段,一看就是練家子。
真要打起來,國子監祭酒肯定不是對手。
在場吃瓜人員為戈文曜捏了把汗。
訓妻?你別被反殺了!
戈文曜站在原地,臉上表情有些複雜,身體微微顫抖,看樣子好似被氣麻了。
嘉柔郡主小聲嘀咕:“有沒有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