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無數騎線展開跟隨。
東萊五百兵將,各率軍兵,甚至張寧、焦氏,都已經伴隨步軍壓陣前行,敵人的戰線實在太長,他們也只能跟隨著奔向四方的引軍大將,尋得一個方向撕殺。
東萊此戰投入兵力五十萬,剩餘二十萬兵力,則在後軍休整,黃忠坐鎮後軍,三百兵將亦在按捺休整。
兩處八方守護已經展開,陳宮、郭嘉無需照應之時,也沒有參與首次攻擊。
島國各方軍隊雲集,這場戰鬥不可能短期結束,當此時衝陣軍將疲憊之時,才是他們率軍出戰時刻。
李陵沒準備跟島國這邊講什麼規矩路數,侵攻揭幕,之後便是亂戰,但凡前來此出的島國勢力,李陵定要初時便講他們捲入戰圈。
騎兵所過,一路秒殺紅芒,原本歡呼搖旗的島國一方,如同忽然被人掐住氣管的雌雞,只見己方御威而出的馬軍,如同被紅芒抹去痕跡一般,但與東萊騎軍接觸,紅芒過後,落馬無蹤。
“武家,飯田元親!參上~!”島國騎馬隊前,一名手持長刃的將領高喝。
李陵將與島國前陣交兵,但其他方位衝來騎隊還是太多,這些騎隊自有後方東萊兵將接戰。
眼見騎將擋路喝戰,早已跟自家主公砍人砍的不著四六的東萊校尉,那裡還管什麼誰不誰的參上?揮舞手中怪異長斧就朝對方砍去。
東萊兵將手中長斧似斧似槍,長不足丈,斧刃極窄,形似波浪,卻是一把島國兵器。
兩者原本相隔二三十米,戰馬賓士,兵刃揮動已進十米之內,只見東萊兵將手中長斧拖出近十米的罡氣之刃,兜頭就朝對方戰將斜劈而過。
“啊~!”慘叫響起,島國武將顯然沒料到東萊校尉武器衍化刃氣,倉促抵擋,半個肩頭被削劈斬開。
島國武將戰力不弱,如此也沒落馬,強忍劇痛治療己身,眨眼卻見那砍人的東萊校尉,已經馬不停蹄將他拋在身後。
“卑鄙之人,賴武器之力,休走~!”眼見自己被對方無視,島國武將怒斥,尚未追擊,東萊兵將喊聲已經傳入耳中
“敵羞,敵羞,那個是我脫衣的,快拖回郭軍師處~!”
島國武將更怒,‘敵羞什麼?老子好好的。你瞎啊!?’
“啊~!”慘叫傳來。
喊聲出自隨他衝鋒的馬隊精英。島國武將慌忙回身,只見跟隨他的騎馬隊,與後方騎兵接觸時,瞬間便被斬殺馬下。
島國武將心驚,對方戰馬疾馳之時,數柄兵刃已經朝他刺來,揮槍試圖盪開攻擊。
下一刻,對方戰馬猛然提速。島國武將心神一晃,再度定神,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挑在高空。
劇痛絞動神經,而那將他挑在槍戟之上的騎兵,居然調轉馬頭,退出衝鋒行列,朝東萊前陣奔回。
“李校尉,這個記的有我一半!”騎兵策馬不忘高喊。
“啊~!”吃痛的慘叫從島國武將嘴中發出,但下一刻,比他更為慘烈的喊叫出現在他耳邊。
“啊~!”
島國武將略有模糊的視線看去,卻見一名身穿大鎧的武士,被一名入侵者的騎兵套繩拖行,似乎與他一個方向。
‘那是?就方君?他不是帶領的水軍麼?’鮮血不斷從胸腹流淌,島國武將模糊的意識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