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撐腰,她什麼方子都敢開。
她滿足各種女人的各種要求。
齷齪事與骯髒的人心她見得太多,對人早就沒信心了。
鳳藥笑著推她一把,“想什麼想入神了。”
“姑姑自去,我累了,需好好歇歇。”杏子如往常一樣樂呵呵送鳳藥出門。
…………
她給了金牌影衛一包藥。
“下藥對你來說簡單吧?”
影衛點頭。
“下在那糧商孩子的飲食中。”杏子吩咐。
“所有孩子?他有兩個孩子,長子幼女都要下?”
“自然是給長子。“杏子兩個指頭夾著那包藥遞給影衛。
“屬下多嘴,想要糧商做什麼,我可以直接辦到,何必多此一舉?”
“你只懂殺人。你威脅他,出於恐懼他配合了你,一旦有機會你不怕他反咬一口?做事要周密謹慎。”
“再說這藥只讓孩子生病,不為要命。”
糧商這些日子實在倒黴。
先頭以為自己可以發筆小財,以市價低三成的價格拿到一批新糧。
還可以用陳糧抵一部分,只需出差價,可發筆小財。
誰知某夜醒來,自己竟無端端出現在荒郊野嶺外一個廢棄的廟裡。
明明睡下時自己與娘子躺在寬大的床上。
有人能在無聲無息之間把自己帶到這裡,光這一點就讓他膽寒,此人若想要他性命,只在頃刻間。
“你與於大人勾結之事,煩請寫下來。”一個聲音似乎從很遠地方飄來,又似就在面前。
糧商面前點著兩支火燭,他端起其中一支,照亮四周,想找到說話之人。
“嗖”,細小的聲音傳入耳中,手中蠟燭應聲而滅。
“叮”一聲,那東西落地,他就著微光向地上尋找,是個極細的銀針。
“針上有毒,再不聽從吩咐,下次這針便刺你眼中。”
那聲音若幽靈,像從四面八方傳來。
糧商哆哆嗦嗦拿出紙筆,按幽靈大人的吩咐,把自己與於大人交易細節全部寫出來。
於大人沒出過面,交易的都是那位趙師爺。
寫完後,那人發銀針打滅另一支蠟,接著糧商便暈倒了。
醒來後,他仍在破廟中,心中苦笑,人家是管劫不管送啊。
深一腳淺一腳走到大道上,攔輛馬車,一摸懷中還有散錢,這才順利到家。
他到了家,娘子連自己夫君剛經歷過生死危機都不曉得,睡得鼾聲震天。
糧商十分驚懼,卻沒膽子通知於大人。
他畏懼那個隱藏在暗中的“幽靈大人”。
過了幾日,風平浪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於大人好端端還在當監賑官。
他鬆了口氣,這日一家子一起吃飯,剛吃沒幾口,兒子金寶就蔫蔫的。
乳孃摸摸腦袋驚叫道,“孩子發熱呢。”
明明上桌前他還精神百倍,又蹦又跳。
此話剛落,金寶從桌上向旁邊一歪,身子滑在地上,隨即翻起白眼,口中流涎,手腳開始抽搐。
眼見出氣多進氣少,像是不行了。
金寶娘撲在孩子身上哭得撕心裂肺,糧商急慌中起身,帶翻一堆盤兒盞兒。
一家子瞬時亂成一鍋粥。
乳孃先鎮定下來,拿個毛巾來塞到金寶口中,以防他咬到自己口舌。
隨即拉起大娘子,“快請大夫,找個好大夫興許還有救,寶兒素日壯實。”
“看孩子病的,哪個大夫最好?”
“這孩子瞧著得的不是普通病,還是請個擅瞧怪病的名醫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