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艾拉、她和盛冥的照片,異常刺眼。
呂安如拿起微機,裝入粉包,提上保溫盒走向餐桌。
飢餓感從未消失過,算上進入亞德麗灣的任務時間,兩天了,她光昨晚就著花捲吃了排骨和南瓜。
擰開保溫蓋,飯香撲鼻。
保溫盒內第一層擺放著雞蛋豆漿油條,第二層擺放著兩素一葷一湯和米飯。
人們常說知女莫若母,母親猜到她早上不會吃了,莫大的熟悉感令她想起童年失憶時。小小的她鬧脾氣絕食,母親也這般,苦練廚藝做出她愛吃的菜色,放在她房間門口。
每次把早飯和午飯一起做好,不會勉強她必須吃完哪樣。若她全沒吃,母親晚上會換掉所有飯菜,做出新鮮的晚飯放在門口。
大大罵聲端好卑鄙,拿高銀滄用劍尖戳入飯菜內,挨個試完,大口吃掉兩頓飯。
飽餐結束,摸摸很撐的肚子,暗自給自己鼓勁:“加油呂安如,爭取今天離開這裡。”
把碗碟裝進保溫盒內,送到廚房,算回贈這裡假父母的辛苦吧。
離開家,打車前往月翔。
懸浮計程車司機聽到她所說目的地,調笑問:“美女,你去參觀紀念館啊?”
“紀念館?”呂安如挑眉問,她打算從熟悉的地點入手調查。
“對啊。”
計程車司機單手握住方向盤,單手撣撣菸灰,收起調笑語氣,沉聲說道:“漩天大帝,啊呸喊習慣了,寧天老狗得知霍院長銷燬了所有進化規則,與其他國君主聯手派兵圍剿月翔長達一月,號稱降兵不殺。他想得美,妄圖將月翔的人才們收入麾下,可四社人才全是錚錚傲骨之輩,寧死不從,生生殺出條血路,反而斬殺寧天老狗,幫助可憐的老百姓們推翻君主統治。”
“原來如此。”呂安如輕聲感嘆。
司機猛地一把方向盤,轉彎聽到一家花店前,建議道:“車費我少收你些,你去買兩束菊花獻給那場戰鬥犧牲的勇士們。”
呂安如心跟著提起來了,不安問:“還有人犧牲嗎?”
司機深深吸口煙,幽幽吐出白眼,悽然嘆道。
“哎,對啊,戰鬥豈非兒戲啊,是很殘酷的呢。月翔霍院長與四社首席老師全部犧牲,四社中兩名社長壯烈犧牲,一名社長被關黑迪斯,獨留法社的盛冥社長過上正常人生活,可他因連續施展出四個終極法術而落得滿身病,據說右腿換上假肢,身上多出器官呈現衰竭趨勢。”
呂安如點選開門的手指頓住,緩緩轉過頭,凝望司機臉,不可置信地問:“霍院長他們全死了?法社社長滿身病?”
難怪盛冥昨天把她從醫院抱到車上的短短路程中,休息了不下五次。
“對啊,老師和院長全戰死了,黃牟兩社長也戰死了,尹社長以透露學院s機密罪被抓,關到黑迪斯了。”
司機狐疑掃眼呂安如,嘀咕句:“你外地來的?不對啊,外地來的也該知道那場轟動全球的大戰啊。”
呂安如目不轉睛地盯住司機表情變化,在對方真實的疑惑中心涼回答:“你就當我是這人有個怪病吧,容易記憶錯亂。”
“哦哦,”司機連應兩聲,滿腹同情地感慨:“你這病和盛社長姐姐的病相似啊,據說他姐姐也在那場大戰中舊病復發,得了記憶錯亂症。你看盛白曾經富可敵國,老總盛誓為一雙兒女家財耗盡,重金請科研人員研究出治療他們惡疾的儀器,以此延長他們壽命。”
“謝謝師傅告知。”
呂安如點選自動門按鈕,六神無主的走下車,腦中反覆翻騰著一個問題。
——這裡到底是噩夢之境還是未來?
如果只是噩夢之境,未免過於真實了。
而根據人們對那場大戰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