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才不幫他!”
父親的話反覆迴盪在呂安如腦海裡,默然無聲地退出父母房間。在父母的鬧心事前,貌似她的小小失眠根本微不足道。
回到房間,盤腿坐在床上,熟悉的地名和危險的研究所讓她心久久無法平靜。
望向乖乖臥在她身邊的青色小鳥,關切問:“小欒,帽子這幾天有聯絡你嗎?”
算起來她有十來天沒讓小欒找過帽子了,所有精力光耗在鬼娃娃的破噩夢呢。照父親給出的時間推斷,帽子和朱雀已經營救出他弟弟了。
但是,怎麼還沒回來呢?
有種不祥的預感升起,憶起考試前做過的另外個噩夢,與帽子有關。
小欒戳米樣點點頭,應道:“有啊。”
呂安如注意到一個細節,小欒恪守規矩,通常答話會溫順地望著她,不似剛剛眼睛朝下看。
“小欒啊,有點疼,你忍下啊。”呂安如視線移向青色小鳥絢爛尾羽。
“啊,您在說什麼?”
問題剛落,尾羽被呂安如揪下一根。
疼得眼淚花花,可小欒顧不上難受,急忙用鳥嘴去叼羽毛。答應過要幫勾陳大人隱瞞呢,不能讓呂安如知道某些事情。
呂安如神色一凜,抬高胳膊,追問:“你這麼緊張,帽子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有啊,大人他很安全呢。”小欒煽動翅膀,飛到呂安如手邊,再次用嘴叼羽毛。
呂安如在小欒擒住羽毛前一刻換個手拿,讓鬼娃娃磨久了,她別的本事沒練就出來,反應能力比之前強了幾倍。
小欒急得忘記人類語言,啾啾直叫。
“行,你說他很好,那你幫我通聯下他吧,我要和他說話。”呂安如給羽毛壓到腿底下。
小欒用頭蹭蹭呂安如腿,發現力量懸殊,變回人形。
傾身靠近呂安如,手伸到一半被呂安如冷冽的注視定住。
“帽子告訴過你吧,任何事情聽從我安排。”呂安如抓住對方軟肋施壓。
小欒垂下手、低下頭,輕聲應:“嗯,可是我也答應過帽子大人另外件事,我不能幫您建立通聯。”
“小欒啊,我問你件別的事情啊。”呂安如扭轉話鋒,打算先放鬆小欒心理防線。
一聽別的事情,小欒開心同意:“好啊,您問。”
“只有帽子和朱雀去營救他弟弟嗎?”聽說還有個高進化體一起去了,小欒有時會說夢話,總唸叨希望他快點回來。
能時刻唸叨、做夢不忘的關係層面,證明對方在小欒心裡很重要。
“不是啊,天大人也去了。”小欒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反過來寬慰呂安如:“您放心吧,有三位那麼厲害的大人在,一定可以順利脫險。”
“脫險?”呂安如抓住小欒露餡的點。
小欒知道失言,鬱悶地抿上嘴、耷拉下眼皮,再不說任何。面對狡猾的大小姐,她太容易說多錯多了。
靈動眸子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呂安如放低姿態,長吁短嘆幾聲,誘導道:“小欒啊,你幫我通聯下吧。如果帽子已經脫險了,萬事大吉,你也能順道得知那位大人的安全問題嘛。”
呂安如看不到小欒神色變化,見她手指動了動,知道找對撬點了,繼續誘惑。
“咱們退一步說啊,萬一啊我說萬一。萬一通聯不上帽子,代表過去這麼多天,他們還身處險境無法與外界聯絡呢,證明情況很嚴峻啊。你猜誰能救他們啊?”
呂安如刻意在關鍵時刻頓住,等小欒滿目期待的抬起頭,她擺出艾拉常用的熱情大姐樣,拍怕胸脯保證。
“我可以啊。”
四個字說完,小欒頭重新垂下。
呂安如自尊心嚴重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