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具體位置,上完下午的理論課,艾拉回到大數字教室外面,趴在窗戶上向內張望。
明顯格鬥社下午的理論課拖堂了,朝講臺方向一看,艾拉搞懂拖堂原因。
黃齊特上課,很難有準時下課的情況,但她聽說下課可以延遲,上課必須早到,否則會受罰。
典型的只許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行徑,偏偏沒人能說個一二三。
不,用錯詞了,該說沒人敢說個一二三。在格鬥有意見可以,只要武力強悍,別說同學們之間的矛盾了,能打贏老師或者社長,對方同樣會採納你的意見。
心中吐槽之際目光不由帶出幾分嫌惡之色,不巧的黃齊特宛若後腦勺有眼睛般,發覺到有人趴在窗戶上看。
一擊警告的瞥視甩來,如同刀鋒般的目光好似橫削過艾拉頭頂。
艾拉兩手遮住臉,默默屈膝蹲下來,暗歎聲:“我去,黃社長嚇死個人啊,難怪喜歡他的連我社盛冥學長零頭都沒。”
“胡說!那是她們沒有眼光,在我心裡黃學長才是真男人!”極其不滿的反駁由遠至近傳來。
艾拉放下手,納悶地抬頭望去。
一個女孩身著華麗雲朵風lo裙,正叉腰站在她身旁,撅起粉嫩唇瓣,氣嘟嘟地俯視望著她。
有把小洋傘掛在女孩斜跨的毛絨包上,鋥亮黑髮披在身後,從妝容到服飾全全透出四個字:漂亮甜美!
艾拉當然認得女孩,該說全校不認識女孩的人幾乎不存在。
治癒社社長,牟心悅,無數宅男的夢中情人。
艾拉尷尬地扯扯嘴角,想解釋句吧,總覺得多少有點不樂意。解釋等於一味討好的恭維,那樣會違背事實不說,最關鍵她可是法社的人啊!
踩點自家社長去說謊恭維別家社長,恕她難以做到。
可牟心悅的神奇之處就在於此,面對極具侵襲性的外貌,即便艾拉是女人,同樣很難給原則堅持到底。
抓住最後一絲尊嚴,給話題換個方向:“心悅學姐在等黃社長啊?”
聽到黃社長,牟心悅俏臉泛紅,輕聲說:“沒有鴨,我下課路過這邊,所以看看他。”
路過!艾拉發懵地半啟朱唇,這詞用的好不恰當啊,每個設有對應的樓層。
她沒記錯的話,治癒社的教室、訓練室、花房、音樂室、分別位居7、17、27、37。
法社6為主,格鬥社9為主,文綜社比較迷信,選了2,據說他們認為2可以衍生出無限。
用傻笑掩飾尷尬,其實牟心悅喜歡黃齊特早人盡皆知,女方更親口承認過。
比較慘的是男方也親口拒絕過,因此被好多人扣上‘人兇還不知好歹’的帽子。
“既然遇到你啦,那麻煩你把這2張讚賞卡交給安如叭。她在懲罰室採集的毒蘑菇對我們很用呢,請告訴她,下次多采一點哦。”
如果換別人這麼嗲聲嗲氣的說話,艾拉早一個大耳光抽上去,順帶罵句:‘惡不噁心,好好說話。’。
但牟心悅整個人啊,與這種說話方式很是融洽,艾拉除過在心裡感嘆宅男們眼光好好,沒一點排斥感覺。
雙手接過卡,回個有板有眼的軍禮,應道:“學姐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好的鴨,謝謝咯。”
牟心悅衝她燦然笑笑,揮手告別。
艾拉以為她走了,人倒好,又回到剛剛位置,繼續看喜歡之人。
望著痴情的身影,艾拉感同身受的心疼幾分,隨即又想到自己的情況貌似比牟心悅好些。最少李墨沒當眾拒絕過她,且有時間會陪她聊天、聽她吐槽。
想著手不自覺的從皮褲兜摸出微機,進入兩人聊天記錄,翻看回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