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了。你已經嫁為人婦了,言太太!至於前男友什麼的,還是揹著你劈腿的,這種渣渣愛死哪兒死哪兒去!”姚瑤附和,“而且你家相公多好啊,帥到掉渣,富得流油,別說打著燈籠,就算是舀著超大號的手電筒都難找得到啊!”
“可是,言墨白他是個gay,我跟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結
婚,我跟個寡婦有什麼區別?”媤慕小聲的頂嘴。
清晨挑眉,“就算真是gay,不也被你扳直了一回麼?”
於是這句話一出,其他的幾個就很興奮的湊過來,亮眼放光,臉上寫著大大的“我要聽八卦”幾個大字。
“快說說,你跟言墨白的新婚之夜是怎麼過的。”姚瑤覺得這個八卦才是她喜歡的。
清晨嗤笑:“新婚夜估計也是很黃很暴力吧,人家言墨白直接被她給弄到醫院搶救。”
這事兒媤慕除了清晨,其他幾個都沒有告訴。
於是這猛料一爆出來,立馬勾起其他幾個的好奇心,都嗷嗷叫著要分享細節。
媤慕紅著臉,打算打死都不說的,可是奈何這幫損友的招兒一個比一個狠,上手就是撓她癢。媤慕最怕癢了,一碰就會笑得氣岔,於是舉手投降,一一交待了。
“如此說來,言墨白看著不像個gay啊,起碼他對你是有想法的。”尤優冷靜的分析。
姚瑤卻灑了把同情淚的嚶嚶嚶:“言墨白好可憐哦,新婚之夜,**一刻,如此良辰,做合情合理合法的事,居然被施暴!慕慕,你怎麼下得了腳啊?”
媤慕抹了把汗,心說他上的可是你姐妹兒啊,你這胳膊往外拐的小白眼狼!
“我看,你還是安安心心的跟言墨白過日子吧,在撲倒他這條道兒上走到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然後撲倒了,生孩子什麼的,不就是水到渠成了麼?也不用擔心‘凌宇’的事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尤優邊吃著魷魚絲邊給建議。
“言墨白和他的基友,感情很好······”媤慕當然知道像尤優說的那樣就能達到共贏,可是事情也不如她們想得那麼簡單。
然後直到現在只說過一句話的楚棋清了清嗓子,開口說第二句話了。她有些悶悶的說:“那個、顧傾他男女通吃。”
幾個人都用驚愕的神情望著楚棋,驚訝於她怎麼會知道這事兒。
反應最激烈的屬媤慕。
她抓住楚棋的手,有些憤憤的說:“你說什麼?顧傾他居然敢玩女人?他怎麼能這樣?他不是很喜歡言墨白的麼?”
媤慕想到,顧傾是不是因為言墨白結婚了,心裡不爽,才去找女兒來報復言墨白,傷言墨白的心?
這樣想著,媤慕有些心疼言墨白。
那傢伙現在身上還有傷呢,要是知道自己的愛人揹著他搞女人,那不是身心俱痛?
太可憐了!
在媤慕憤憤的恨不得立馬去找顧傾算賬為言墨白出頭時,楚棋閉了閉眼,豁出去的說:“那個女人,是我!”
什麼?
不僅媤慕大叫出聲,連清晨她們幾個都很不淡定的目瞪口呆的看著楚棋。
“說說怎麼回事!”媤慕點著楚棋的額頭,態度強硬的逼供。
“呃,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自己都說不來是怎麼回事,你結婚當天晚上他送我回家,結果我在車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在他床上了。我反抗啊,可是那傢伙身手很厲害,三下兩下就把我綁在床上了,嗚嗚嗚——”楚棋皺著臉,腸子都悔青了,那天晚上怎麼會答應讓他送呢?還把自己的保鏢都打發了。
最可惡的是,五花大綁的綁著她,卻半途一個電話就叫走了。留她一個人在那,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解開她。
敢情那時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