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這輩子也沒有做過什麼好人好事,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吧!
可哪裡想到,她醒過來後,居然求著他去救她的同伴!哈!他們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他憑什麼要去幫她救人啊?看來好人好事不是那麼好做的,難怪那麼多人幹壞事!
這求著他去救人,這他也就忍了,只要他不去就行,將她拉到停機坪,直接丟到直升機上,讓人送她回國了事兒!
可是她怎麼還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兒?
居然自己扒光的衣服,貼到他身上,甚至還抓著他的手強逼著他去摸她……
真是不能忍!
言墨白從來沒有跟女人有過接觸,身體的奇怪反應讓他很不適應,煩躁的將她推開,用盡最冰冷的態度對她。
可是去而復返,看見幾個猥瑣的男人想要將她從車裡拉出來時,他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那一瞬間胸中升騰起的怒意,讓他兩秒鐘不到的時間,就結束了那幾個猥瑣的男人的性命。
在那一刻,他有種自己的所有物被讓猥褻了的暴怒。
現在回想起來,言墨白的心中閃過千百種滋味。
當時她也是這樣的狀態,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柔媚得能滴出水來。
想想當時是怎麼幫她解決的?
言墨白回想起來,自己的臉卻百年難得一見的紅了。
“小白,你過來一下!”顧傾叫了一聲言墨白,將他從那尷尬的往事回憶中拉了回來。
言墨白倒是想過去,可是手還是被媤慕緊緊的抓著不放,他朝顧傾攤了攤手,示意他沒有辦法走過去,只能讓他過來。
顧傾看了一眼那兩隻緊緊握在一起的手,無奈的笑了下,拿著一份資料走向言墨白,將資料遞到言墨白的面前,說:“這個你看看。”
言墨白一手被媤慕抓住,另外一直手,手心都是汗。
他藉著顧傾的手拿著,眼睛飛快的掃了一眼,看那密密麻麻的字,他沒有那個耐心去看,便說:“你直接跟我說這是什麼吧!”
“透過血液化驗,我們發現媤慕的血液裡有一種物質潛伏著,雖然這種物質是以細微的顆粒狀存在的,沒有在血液裡擴大蔓延或者繁衍滋生,對她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傷害,只是還是有影響的。”顧傾淡淡的給言墨白解釋道,卻突然朝言墨白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繼續說:“這種藥本來是不會引發催情的效果的,但是在身體長時間受冷的情況下,就會引發轉變。幾年前的那一次,大概媤慕也像現在這樣的狀況吧?你是怎麼幫她解了藥性的?”
最後,顧傾挑著眉問言墨白時,嘴角有一絲狡猾如狐狸一般的笑。
顧傾臉上有一瞬間的僵硬,他將頭偏開不看顧傾,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顧傾笑容越發的大了,似笑非笑的盯著言墨白看。
言墨白被他看得十分的不自在,低聲嘟噥了一句:“非得要說?不說不行?”
作為一個男人,那是一段非常丟臉的經歷,才不會相信顧傾的屁話呢?他不過是故意哄騙他說出來,然後可以好好的取笑他一番而已,根本就不是對媤慕的治療有幫助。
“上一次的藥性發作,你沒有徹底的幫她把藥性解了,那藥便一直殘存在她血液裡,一直潛伏到現在。”顧傾帶著淡淡的笑意,慢悠悠的說。
言墨白臉色微微一變,忙問:“這藥性要怎麼解?”
當年那樣沒有算是解除藥性麼?
他那樣做之後,她也沒有再難受了啊?
難道非要刺穿那片膜兒,才能徹底的幫她清除?
“你當年那樣的做法,只是刺激了她的自宮收縮,並沒有讓精子進去她的子宮內。而這個藥唯一的解除方法,就是將精子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