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媤慕是不敢了。昨天不就是被他甩地上才來的大姨媽?要是今天再被他一腳踹地上,估計得經血四濺,血崩而死。
在言墨白那個“三”字剛到嘴邊的時候,媤慕快速的爬到言墨白的身邊,那叫一個猛烈,就像餓狼撲食一樣的。為幣誠,還很自覺的伸手圈住他的腰,抱住他。
言墨白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算你識相!”一隻手把她禁錮在胸前,另一隻手在她的圓翹的屁股上懲罰似的捏了捏。
識相你妹啊!
媤慕的頭埋在他的胸前,嘴貼在他的心口處。此時恨不得張嘴把他的胸膛個撕咬開來,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色的,真是個混蛋啊!
心裡這麼想著,她卻也這麼做了。當牙齒磕上言墨白的硬如鐵的胸膛時,頭頂響起他帶著著戲謔的輕笑聲:“想咬我?”
媤慕恨恨的話語脫口而出:“嗯哼!想看看你還有沒有良心,怎麼那麼壞!就知道欺負我,兇我!”
這麼強烈的控訴——
言墨白伸手在她頭上不客氣的揉了幾下,然後拍了拍她的腦門,這個動作就跟對待一隻寵物狗如出一轍。
“如果發現良心還在的話,你是不是打算一口吞掉?”
懷裡的人磨著牙。他這麼壞,老是欺負她,她當然恨不得把他活剝生吞了的。於是她沒有說話,表示預設了。對,就是這麼想的。就是想把你吃了,你怎麼樣吧?
她氣鼓鼓的在他胸前噴著熱氣,沒有說話。言墨白便笑得胸口都發顫起來,手在她的頭頂順著他的發,“你是小狗?”
呃——?
媤慕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把自己給套進坑裡去了。說他沒良心,而自己卻要撕咬他胸膛,還想吃了他的心······果然是比喻成狗了!
媤慕恨不得用自己腦袋去磕床!這麼笨,磕死算啦!
她臉紅得發燙,貼在他胸膛的肌膚上,甚至能感受到她熱血竄流。
言墨白呼吸一滯,更緊的擁住她。
其實自己還真是自作自受,明明她身上不方便,不能伺候,偏偏自己還上趕著去招惹她,惹了火又沒處洩,這不是找虐又是什麼?
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手在懷裡人的背上輕輕的拍,像是哄嬰兒睡覺一樣的
,柔著聲音說:“再睡一會兒!”
他知道她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天生的敏感,即便的睡著了都有很強的警覺性,況且那麼近的距離,她一個晚上呼吸都紊亂,他睡著了都能聽見。
知道她睡不著大概是因為不適應他的存在,在醫院的幾個晚上也是,即便是什麼也沒做,兩個人規規矩矩的躺著,她也睡得不好。
可是言墨白偏偏就不願意讓她自己睡。
他們已經是夫妻,就算再不適應,再睡不著,那也得慢慢習慣。
也許是他難得的溫柔力道起了作用,果然,沒一會兒,懷裡的人就真的睡著了,呼吸平緩。
這一覺睡到下午一點。
媤慕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房間裡也空蕩蕩的。
她是被餓醒的,昨晚的菜大多都被他一個人吃光了,自己只吃到一點點,現在已經能聽見胃在抗議了。
起床,換了衣服,去洗簌了一下。
開了房門,隱隱就能聞到空氣中漂浮的——糊味?
菜炒糊的味道!
不會是言墨白在炒菜吧?
那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要是下廚的話,不把廚房毀了才怪!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言墨白繼承了他老爹言耀天的廚藝天賦。
媤慕趕緊下樓,朝著廚房奔去。
果然,言墨白一手舀著鍋鏟,離鍋的遠遠的,伸長了手在翻炒鍋裡的菜。火開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