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是你男人啊。”謝容玄說著就在她臉上吧唧親一口。
姜元意頓時哭笑不得。
謝容玄繼續道:“難道我在床上也要擺攝政王的樣子?”
姜元意不理他,繼續穿衣裳。
“非得我說——”謝容玄坐正身子,清了清嗓子,道:“姜氏,脫光衣裳,坐到本王身上來,自己動。”
就知道謝容玄嘴裡沒有什麼好話,沒想到他會這般孟浪,她一下羞紅了臉,起身就要走。
“媳婦兒,別走啊,抱一會兒。”謝容玄伸手摟住姜元意的細腰,又將她帶回床上。
“抱你個頭。”
“別說抱了,你都夾過爺的頭。”
“你簡直就是登徒子。”
“孩子都兩歲多了,怎麼臉皮還這麼薄?”
“厚度都長你臉上了。”
“也行,反正我們夫妻不分你我。”
“……”
忙碌那麼多日,夫妻兩個人今日終於膩歪在一起,一直膩歪到傍晚,二人才從臥房出來。
安哥兒也回來了。
謝容玄帶著母子二人好好地把永平殿逛一逛,道:“元意,以後我要幫助陛下處理朝政,這裡就交給你了,平時你可以去後宮陪陪姐姐,看看皇太后,也可以出宮。”
姜元意點頭。
“有什麼事情,及時就找我。”
“好。”
一家三口回到正殿。
一身黃色龍袍的蕭言出現。
“言哥哥!”安哥兒立馬高興地喚。
“安哥兒,要行禮。”姜元意提醒。
安哥兒和姜元意、謝容玄一起行禮。
蕭言儼然有了小皇帝的模樣道:“平身。”
一家三口起身。
蕭言詢問姜元意入宮情況。
姜元意一一回答後,邀請蕭言留下來用飯。
蕭言自然願意。
姜元意給蕭言夾菜。
安哥兒不停地誇獎菜色。
謝容玄也沒有處理朝政的嚴肅模樣。
蕭言一頓晚飯吃的極其愉悅,之後,隔三差五會來永平殿和姜元意一家三口一起用飯。
姜元意和安哥兒也很快適應宮中的日子,將永平殿打理的井井有條,經常帶著安哥兒去後宮,與皇太后、謝太后、太妃們相處的都非常好。
“安哥兒又和寧公主去玩了?”謝清惠問。
姜元意點點頭:“他和寧公主如今是最好的朋友。”
謝清惠道:“他是把後宮都混熟了。”
姜元意笑道:“他隨夫君,和誰都能聊。”
“這樣好。”謝清惠淺淺一笑。
姜元意還是看出來謝清惠有些心事,問:“姐姐怎麼了?”
謝清惠輕輕嘆息一聲,也不再瞞著姜元意,道:“今年起,春季乾旱,夏季地震,如今到了秋季……愁人啊。”
“是不是有人說什麼?”
“還是那個馮首輔,年過半百,倚老賣老,一直反對先帝封容玄為攝政王,哪怕在先帝臨終前,他還在反對,謝容玄擔心他使壞,所以才派兵保護景國公府,好在他沒有得逞。”謝清惠敘述永宣帝駕崩之時的事情。
這些事情謝容玄都說過,姜元意依舊默默聽著。
謝清惠接著道:“可他還是不死心,如今把乾旱、地震都怪在容玄頭上,說容玄不宜輔政,所以天降懲罰,落到百姓身上。”
姜元意聞言蹙眉。
“太后,太后,不好了。”順子急匆匆地跑進來。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謝清惠問。
“安少爺跟人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