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心煩的的是,那狗兒一路跟隨著你吠叫,你若回頭丟上一塊石頭,它便飛快的保持距離,等你轉身之後,便又送瘟神般的跟在你身後慶祝,無奈的你只能享受著別人異樣的眼光,在狗吠中前行,直到那狗兒徹底對你失去興趣為止,於此同時,你之前的好心情也蕩然無存,充滿了挫敗感。
此刻的蘇錦面對對面那四個人便是這種感覺,你進他退,你退他進,你不理他偏來撩撥,不勝其煩。
“要文鬥不要武鬥!”蘇錦道:“便依你所言,你們是文人,在下是粗鄙之人但也喜歡舞文弄墨,不如這樣,咱們請李社長出題,你四人各做一首詞,在下做一首,咱們請諸位品評一番如何?若是四位仁兄所做之詞任何一首能夠勝過在下,那麼我蘇錦磕頭認錯,從此見到四位側身避讓。”
“好辦法!就該這麼著。”李重樂了,可算是上了正軌了,其他眾人也紛紛附和蘇錦的提議,在她們看來,寫詩作詞可比打打殺殺有意思多了。
那四人對望一眼,在這麼多人面前可不能裝慫,自己幾人可是文人,《落花》社的接納便是信心的來源,若不是自己幾人有些文采,李重這個木頭樁子絕不會讓他們進來泡妞。
而且這個提議對他們絕對有利,四個人中只要有一個人的詩詞超過蘇錦便可以獲勝,日後蘇錦見到他們都要低頭讓道,廬州城就這麼點大,專挑蘇錦常走的要道溜達,羞死這個奸商。
“就這麼辦!”瘦高青年等四人一口答應,於是李重左顧右盼開始出題,剛想開口說話,蘇錦伸手道:“且慢!”
眾人一愣,心道:“反悔了麼?能寫出那兩首好詞出來,還怕輸麼?看來當真是剽竊得來的麼?
那四人面帶得色看著蘇錦心道:知道怕了吧!
李重疑惑的問道:“怎麼了蘇公子?”
蘇錦冷笑道:“你們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我輸了磕頭認錯,以後退避三舍,見了他們裝孫子;那他們輸了怎麼辦?這事都不說就要開始,你們當我蘇錦是白痴麼?”
眾人一陣歉疚,都忘了這個茬兒了,李重鬱悶死了,心道:你個生意場上的鬼精商人,天下所有的人都忘了,你也不會忘了的,自己賣關子不說,倒數落我們的不是。
“依著蘇公子之見,他們輸了該如何呢?”
蘇錦眼珠子轉了轉道:“我既不要他們磕頭認錯……”此言一出,對面四人長吁一口氣,萬一陰溝翻船輸了的話,在這麼多人面前下跪認錯,那今後還有什麼臉見人。
“也不要他們見到我就讓道。”蘇錦繼續道。
李重大撓其頭,這算什麼,既然你這麼大度,幹嘛還要提條件;人群中有腦筋聰慧之人隱隱感到一絲不安,蘇錦從出現開始到現在的表現來看可不是省油的燈,要是武鬥的話,剛才恐怕那四人就被他提著兩塊硯臺攆得滿島狂奔了;這樣的人對面輸了他會不給懲罰,打死也不信。
“他們輸了的話,我只要他們做一件事,回去後立刻將家中所有書本詩文字畫古琴全部堆到城隍廟廣場上燒掉,並當眾宣佈自己不是讀書的料,今後碰一下詩書寫一個字便作禽獸論。”
蘇錦淡淡的說出這句話,眾人頓時大譁,這小子太狠了,這些人還都指望讀書博取功名呢,若是蘇錦真的贏了,這四人一生的功名便全毀了,今後除了經商便只能務農了,他們這幅身板,務農怕是沒戲了,只能去經商,這算是蘇錦對他們諷刺自己是商人的一種回報,一旦輸了,你們也要去做商人,叫你們狗眼看人。
“那不成!那不成!”瘦高青年連連擺手,秋闈在即,自己自信還是能中舉的,要是答應了他,一旦輸了,當官入仕的機會就沒了。
“那你們是要磕頭認錯咯?”蘇錦笑道。
“敢問兄弟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