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夏四林白了一眼蘇錦道:“你怎可如此說,趙公子要我等品評此字,須得實話實說才是,何來這般矯情之詞,什麼微瑕,什麼不掩其華,虧你說的出,不懂不要亂說。”
蘇錦苦笑不得,心裡大叫:傻妞兒哎,得罪人嘍,咋就是這麼個傻大姐呢,連察言觀色都不會哦。
第一四三章 論詞
(感謝雪人和春風一度兩位大大的打賞,感謝七月煙雨妹子的打賞,這一章獻給你們。)
趙公子臉色難看之極,眉頭皺起成一個疙瘩,沉坐不語;柳公子陰測測的出言道:“莫要信口雌黃,好好一副佳作,被你說的如此不堪,依在下看來,夏公子怕是不懂裝懂,賣弄言辭罷了。”
夏四林最怕人家說她不懂,明明是一副不倫不類的字,自己只是說出看法而已,為何這些人都面色難看,彷彿自己得罪了他們一樣,連蘇錦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柳公子話說的也不好聽,夏四林的叛逆勁兒上來了,張口便要抗辯,蘇錦眼疾手快,伸手搭在她的腰間用力一掐,夏四林吃痛,惱怒的看著蘇錦道:“你幹什麼掐我,我說的不對麼?本來就寫的很差嘛。”
趙公子的面子再也掛不住,猛然一拍桌案,“啪”的一聲,震得桌子上碗碟叮噹齊響,湯水淋漓飛濺,眾人躲閃不及,頓時身上臉上濺了不少。
座上眾人愣在當場,夏四林吃驚的看著蘇錦,蘇錦苦笑一聲,湊在她耳邊道:“你也算笨到家了,難道看不出來,這幅字正是那趙公子所書麼?居然當面言辭如此刻薄的指責人家,教人如何不怒?你可真是個棒槌。”
夏四林張著小嘴,臉上濺上的幾點湯汁都忘記擦,臉騰的紅了,怪不得蘇錦掐自己,原來自己等於指著鼻子在罵人,攔都攔不住,這位趙公子顯然是惱了;適才自己還說蘇錦喜歡惹事,這一眨眼間,自己便也惹上了是非了。
趙公子臉色鐵青,站立不動,忽然間臉色慢慢恢復了平和,張口哈哈大笑道:“說的精闢,這幅字正是本人所寫,本人自己也感覺缺少了些什麼,今日得夏公子點出,甚是榮幸,當浮一大白。”
說罷將震歪的酒杯拿起,柳公子忙舉壺過來斟滿,趙公子將酒杯朝夏四林一揚,送到口邊,咕咚一聲,喝了個乾淨。
夏四林戰戰兢兢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偷眼看這趙公子的臉色;蘇錦也在看趙公子的臉色,這人發作起來有一股凌厲之氣,但很快又平復過來,先前受不了幾句言語便拍案發怒,顯然心胸不闊,但頃刻間恢復笑容,又顯得剋制力超強,不知是何等身份,才有這般矛盾的表現。
“可憐那戚翁還巴巴的向我求字,幸而拙作未送出去,否則便要貽笑大方了,還要多謝夏公子讓本人免於出醜,適才有些過激失禮,這廂賠禮道歉,諸位莫怪。”趙公子已經完全恢復正常,微笑上臉,口氣也極是誠懇。
蘇錦搶先道:“趙兄雅量啊,適才要是在下的話,此刻怕是連桌子都掀了,還有心情跟著說笑麼?說什麼賠禮道歉作甚,只是一場小小的風波而已,我這位賢弟說話也欠分寸,該道歉的是她才是。”
夏四林就坡下驢,趕緊施禮道:“適才不知是尊駕大作,信口雌黃一番,壞了諸位的興致,這廂賠罪則個。”
趙公子道:“無妨無妨,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夏公子這番點評一語驚醒夢中人,今後書法一道,本人還需勤加練習,細細琢磨才是。”
一番相互吹捧和自謙之後,座上的氣氛這才趨於緩和,眾人雖然心存尷尬,但最起碼面上又是稱兄道弟一團和氣了。
“其實本人請兩位過來的真實目的,是想給兩位看這首錄下來的長短句,至於書法雲雲,只是拋磚引玉而已,字寫的雖不堪,但絕不會影響到這首詞的精彩,秦先生,莫藏著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