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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微弱到極限,每次僅僅吸入維持生命的空氣再吐出。

一個狙擊手就該如此,狙擊手只是來福槍的槍架,槍架只為子彈出膛的瞬間而存在。

在出膛前不能讓對手覺察到自己的存在。

言靈?冬。

這是她的血統能力,微不足道的能力,能夠像爬行動物那樣,令自己的呼吸和血流降低到極限,僅僅維持生命所需,甚至部分肢體都癱瘓,能夠發力的,僅僅是扣動扳機的手指和少數必須的肌肉,還有視力,一個狙擊手所必須的,鷹一樣的視力,以及神智,去判定最佳擊發時間。

她只有一個機會,因為僅有的那顆對龍族而言致命的子彈,在他的槍膛裡。

她清楚地知道路山彥在做什麼,路山彥只是為她爭取最佳的發射時機,即使他爆血,依然難以在言靈上挑戰一個階級高到“古龍”級別的龍類。這就是獅心會一貫的行為為準則,同伴是用來犧牲的,只為完成最後的目標,她不會因為路山彥的倒下而多分一點精神出來去多看一眼,路山彥是在用生命為她爭取機會,她不能浪費這個機會。

可能路山彥倒下的瞬間就是最佳的發射時間。

她距離路山彥的戰場只有區區二百碼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上她可以一槍命中一枚一馬克的銀幣,洞穿它,而不令它崩碎。

只要她全力以赴,她一定能做到。

正是因為這個能力,每次秘黨有重要機會的時候她必然不在場而埋伏在附近,她只需在危機狀況下解決最危險的敵人。

她是一個印第安人,一個印第安女孩,梅涅克在美國印第安人保留區裡發現了她,那時她穿著印第安人的衣服,梳著兩根長辮,兩頰抹著象徵著復仇的赤紅色,蜷伏在黑暗裡,拿著一張自己制的弓,試圖阻擊那個侵入他們領地,帶走她的家人,試圖奪取他們領地上金礦開採權的英國商人。他們還沒學會英語,更不懂法律,沒有任何辦法來捍衛自己的權利,只有用了幾千年的弓箭。

黑暗中的英國商人和他的朋友們騎著馬巡視即將被開闢為金礦的土地,她的箭離弦而出,立馬在英國商人背後的年輕人忽然從長風衣下拔出一柄左輪槍,甩手一槍,凌空射斷了他的箭。

那一箭用盡了她的全力,她全身癱瘓,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僱傭的槍手們策馬圍了上來。而那個開槍的中國人,後來她知道他叫路山彥,卻阻攔在她面前,擋住了所有槍手,伸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汙泥和顏料,直視她因為仇恨而微微閃爍金色的瞳孔。這是她一生裡罕有的瞬間,從一個敵人眼裡看到溫暖,似乎她金色的,孤戾的瞳孔根本嚇不到他,反而令他驚喜。即便是族人,也因為她的金色瞳孔而覺得她不祥,父母兄弟都遠離她,令她單獨居住。

她想為家人做點什麼,以證明自己是愛他們的,這樣也許能換得他們的愛,她就不會那麼孤獨了。

而這個年輕人給她的感覺不同,他不需要她給予任何的東西交換,他的眼睛裡寫滿親近之意,彷彿他們生來就是家人。

“這樣的弓不夠強力,”路山彥折斷了她自制的木弓,“箭會被風吹偏,即使你發箭的瞬間再精準,可你無法估計到風的方向。”

“試試現代的武器吧,”路山彥從自己的馬鞍上取下一杆來福槍,遞到她的手裡,“你是為這種武器出生的,全新的德國造,發射高速而且旋轉的彈丸,能夠自旋來保證彈道不偏轉,能射一千碼的距離,能夠改變世界。”

她爬在泥水裡,茫然地看著路山彥,根本連抓住槍桿的力氣都沒有。

“如果我幫你做到你想的事情,你就跟我走,這個交易合理麼?”路山彥微笑著問。

他根本沒有等待“鬼”的回答,轉身一槍對準正策馬逼近的英國商人,黑暗中火光一閃,彈丸擊發,兩百碼外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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