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陰測測的目光掃了過來。
眾人一陣乾咳,明智的避開這雙眼睛。
嚴綬沒好氣的道:“趁現在苗疆還沒反應過來,我們趕緊撤。要是等事情結束,苗疆會輕易讓我們把一個準皇帶出去?做夢!!”
“那成哥呢?就這麼不管了?”
“當心回去炒你魷魚!!”
“光靠龍鱗他們能行?萬一出了問題,我們也好救急。”
“就是,關鍵時刻還得靠我們!!”
“放屁!!什麼最重要?這妞兒身份特殊,弄回去言行拷問,對將來的苗疆行動一定有很大的幫助!這樣的機會要是浪費了,我還有臉當這個門將?”嚴綬恨恨的咒罵幾聲,表情又變的嚴肅,哼聲道:“成哥離開我還活不了?這話誰說的!!龍鱗、死神、雷鷹,還有行刑隊,他們哪個不比我們強,他們才是天門真正的利刃!別以為我們死士營耍了些小心機,贏了點小勝利,就可以驕傲自滿,就可以目空一切。真正的戰鬥,依靠的還是絕對的實力,不是偏門左道。還有,如果天門淪落到依靠我們死士營才能存活的地步,還有什麼資格號稱皇族!!”
在嚴綬凌厲的目光下,眾人不由的低下頭。一路衝破千里毒障,天門多次依靠死士營,連成哥都不斷的誇獎,說實話,他們真的有些驕傲自滿了,剛才的那番話只是下意識的阻攔,沒想到引來這樣的喝罵。
“記住死士營存在的意義,給我好好刻在腦袋裡。”嚴綬重重的哼了聲,抱著水亦兮走向千里毒障,不過沒走幾步,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停下道:“留下二十人,隨時準備獻身,最後提醒你們一次,我們存在的意義,是守護天門,守護成哥!驕傲和自滿,都不是我們可以有的東西!”
轟轟的鼓聲在天地迴盪,聲音越來越大,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響,有時候鼓聲會和心臟同步,引發濃重的難受和煩悶。
在苗疆戰鼓的引動下,村寨內外的藥人們爆發出更為兇猛的攻勢,有的竟然開始拼命,採取以命換命的方式廝殺。在無法感覺痛苦,又力量速度驚人的情況下,這種方式帶給天門的傷害實在太過嚴重,接連有人被毒刀命中,接連有人不幸同歸於盡。
狄成看在眼裡,怒在心頭,也暗暗心驚,就在他準備親自出手的時候,一道紅色身影突然出現在視線裡,就在蔥翠的群山深處,即便是隔著老遠,依舊能夠察覺對方投來的目光。
紅色凝視狄成良久,開始向這裡移動,在山林間無聲遊動,時隱時現,不斷拉近著彼此的距離,直到距離村寨不足三百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站在棵老樹的樹藤上。
紅色衣裳有些破爛,像是血染的戰旗,給人種渾厚肅殺的感覺。男子面容剛毅,宛若刀削斧劈,給人種精鐵般的力量感和壓迫感,那雙鷹般銳利的眼睛鎖定著狄成。
“右判官?火炎!”狄雲義低聲驚呼,緊緊盯住那個紅衣男子,卻又迅速轉身,在附近的林地間仔細的搜尋。
“該來的還是來了,二十年前能夠擊殺大佛陀,他的實力應該是皇級。”狄成緩慢的攥緊的雙拳,凌厲的眼底閃過絲精芒。
左右判官!!苗疆最富傳奇的強者!當年一場血戰,擊殺密宗一代天驕,在人們緬懷大佛陀的同時,也深深記住了苗疆的兩個恐怖強者——地獄左右判官!!
對於這種傳說中的強者,狄成早已有心挑戰!或許今天的場合不適合過度的糾纏,但狄成依舊萌生出要與其一戰的衝動。
“地獄左右判官都為當世皇者,實力極其恐怖,而且,他們成皇的時間是在二十年前!比神傲明花弄影都要早,號稱苗疆水刑之下最強的兩個男人,永遠的鎮守者。而且……地獄左右判官向來同時出沒,附近很可能有左判官!”狄雲義警惕的搜尋著四周,搜尋著另外那個恐怖強者,一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