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剛剛落下……
轟!!!
鎢金大棍被楊靖隨手甩了過去,伴著聲劇烈轟鳴,直接砸在習羽皇面前的石桌上,薄薄的石桌怎麼能承受這兩三百斤的重量,毫無懸念,當場破碎,迸濺大量的碎石碎屑。
“你!!”習羽皇瞪了眼楊靖,喝罵道:“忘打狂犬疫苗了?”
“你敢再說一聲?”楊靖雙眼一瞪,怒視習羽皇。
習羽皇直接無視,繼續擦拭著他的妖刀。
房間陷入細微的沉靜狀態,楊靖定定的看了眼習羽皇,血紅的眸底晃動出些許複雜的神情,像是有些猶豫,像是有些掙扎,最後,深深吸了口氣,把扛著的揹包解下來放到地上,拉開拉鍊,從裡面掏出個漆黑的大罈子。
“喂!”楊靖冷不丁的喊了聲,輪了幾下大罈子,對著習羽皇就拋了過去。
習羽皇以為楊靖又在耍花樣,當即縱身閃開,啪!譁!!大罈子當即摔個粉碎,磁片四散迸濺,裡面的液體嘩啦潑灑出去,一股濃郁的酒香隨即在房間瀰漫。
酒?習羽皇稍稍失神,邪魅的眸子有了幾分微弱的晃動,像是在看著地面的酒水,又像是看向了習羽皇,只是表情依舊平靜無波,看不出任何的觸動。
“敗家老孃們兒,浪費!幸虧爺還有準備。”楊靖嘟囔兩聲,從揹包裡又拿出了壇酒,坐到習羽皇對面的木桌上:“爺今天不爽。”
“關我屁事。”
“想找人喝兩杯。”
“沒興趣。”
楊靖沒有在意習羽皇的冷漠,舉起酒罈咕嘟咕嘟灌了三大口,烈酒嗆在喉嚨裡,也灑在了喉嚨和臉上。
習羽皇站在旁邊,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
三口烈酒如肚,火辣辣的燒熱感從喉嚨一路通向腸胃,由於灌的過猛,艱難地咳嗽幾聲,隨手把酒罈舉給習羽皇:“該你了,喝兩口!”
習羽皇看了他片刻,坐回到木椅上,但沒有伸手去接。
“喂,你耳朵被鳥毛堵了?”
“你這張狗嘴就吐不出一句好話?”
“少tm廢話,喝酒!”楊靖舉著酒杯往習羽皇臉前推了推,見習羽皇無動於衷,又往前推了推,還是無動於衷後,一腳踏在破爛的石桌上,嗷的一嗓子:“雜毛鳥,信不信老子今晚強了你!”
習羽皇懶得搭理。
“哎呀?還真想*我用強?”楊靖挽起衣袖,血紅的大眼睛瞪著習羽皇,酒罈子幾乎要推到他的鼻子上,酒香味更加濃郁。
“幾年沒見,撒潑無賴的本事倒是長了不少。”習羽皇受不了這種烈酒味,最終還是接過酒罈。但沒有直接仰頭灌,而是走到旁邊的餐桌上拿起個木杯子,打算倒進酒杯裡喝。
“喂喂喂,你丫的嫌我髒,還是成女人了。喝酒就要大口喝,大口灌。”楊靖走到習羽皇身邊,毫無徵兆的撲了上去,一把扣住習羽皇的腦袋,一把死死抓住酒罈。“丫的,給我喝。”
“黑狗,你瘋了!!”習羽皇條件反射性的想要掙扎,可楊靖身為準皇巔峰,這身子蠻力也不是隨意能掙脫的。
“老子就是瘋了,被你這混蛋氣瘋了,給我張開嘴。”習羽皇越是掙扎,楊靖越是死死抱住,用力舉著酒罈往他嘴裡灌著。
一個當世人皇,一個巔峰準皇,就這麼死死抱住、瘋子般扭打著,從餐桌上到木椅上,再到地板上,酒罈裡的酒又是潑又是灑。兩人都被激起了倔勁兒,喝罵不停吐出,‘廝打’不斷升級,頭髮亂了、衣服撕了,酒水潑了,最後成了死死抱住用力‘扭打’。
外面的兄弟們本就擔心發生什麼事情,在楊靖‘殺進’房間的時候,就有不少人衝了過來,尤其是在聽到裡面的動靜後,再也按捺不住,破開房門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