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人,他很難退卻(當然,此刻他還不知道,其實他早已經嘗試過宮廷中的助興藥劑了。)。
憤怒也許可以算是另外一種催情劑,總之,在艾格隆氣血上頭之後,他發現自己真的在慢慢地“英姿勃發”。
當然,此刻面前的特蕾莎,也足夠誘人。
一方面,她本身就長得很美,而且喝了酒之後溫熱的臉和身體上,散發著足夠誘人的荷爾蒙氣息;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今天她對自己咄咄逼人的視線,以及那種“反正我就是要這樣”的氣魄,讓她擁有了一種和平常相比別樣的魅力。
並不是說平常溫婉體貼的特蕾莎不可愛,只是相處得太久了總會平淡下來,而今天的特蕾莎卻猶如刺人的玫瑰,既讓他感到敬畏,卻也讓他多了幾分攀折高嶺之花的性趣。
我還真是個可惡的傢伙啊……他不由得再次確認了這一點。
總而言之,漸漸進入狀態的他,雖然腳步比往常虛浮了一些,但還是大踏步地走到了特蕾莎的面前,然後把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一把摟入到了懷中。
“好吧……既然這是你的要求,那我滿足你,特蕾莎……”
一邊說,他一邊低下頭來,埋首在特蕾莎裙子的領口間,貪婪地嗅著從領口傳來的溫暖的氣息,這股溫熱的香味兒,讓他漸漸地開始迷失自我,逐步地進入了狀態。
被艾格隆抱緊的特蕾莎,同樣也感受到了從脖子和胸口傳來的呼吸氣流,先是那裡麻癢,很快這種麻癢的感覺順著血液流散到了全身,讓她的身體也隨之酥軟了下來。
這是原諒嗎?這是和解嗎?
恐怕都不是。
這是妥協,這是默許,這甚至是得過且過地麻醉自己。
對此特蕾莎比誰都更加清楚。
她用迷離的看著懷中懷中的丈夫,眼神裡既有憤怒和怨恨,卻又有難以化解的愛戀和不捨。
如果真的不在乎,她又怎麼會這樣“不近人情”地大發脾氣呢?
眼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未來的生活到底應該怎樣過,或者說,任何規劃都已經沒有意義了,還不如得過且過,儘量過好每一天。
算了,不管了,至少今天,忘卻這一切,然後好好地沉睡下去吧。
一邊這麼想,她一邊輕輕的伸手撫摸丈夫的臉,然後小心翼翼地用拇指輕輕地颳了一下艾格隆的耳背和耳垂。
畢竟夫妻多年,兩個人對彼此都太熟悉了,自然也非常清楚怎樣可以最輕易地挑逗起對方的情慾。
所以,艾格隆也瞬間感覺到了那股衝動的情慾。
他終於難以自制地直起了腰,然後一把吻住了特蕾莎。
特蕾莎並沒有再做反抗,而是非常投入地和他激吻著,兩個人的口腔裡都殘留著剛才喝下的酒液,因此舌齒之間自然有著苦澀的殘留,但已經意亂情迷的兩個人,很快就在這種苦澀當中,又找到了些許的甜蜜。
當兩個人雙唇分開之後,艾格隆直接橫抱住了特蕾莎,然後把她放到了床上。
“真的還行嗎?殿下?”躺在床上的特蕾莎,用她半睜半閉的雙眼看著艾格隆,“可別在最後掉鏈子呀,不然我可很失望的。”
“哼……我能挺到天亮!”艾格隆自然豪氣沖天地回答。
“噗嗤……你能挺到半小時後就算你厲害了……”特蕾莎對逞強的丈夫只能付之一笑了。
接著,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好吧,那就看你的表現吧。如果……如果你真有那份本事讓我又懷孕了,那就沒有空來理會你這些破事了,說不定過陣子,我就消氣了——”
莫非,剛才那種感覺並非空穴來風?
此時已經大腦接近一片空白的艾格隆,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