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被人當面要求炫技,因為那會讓他感覺自己成為了一個雜耍藝人,對他來說,他的才華是一種噴薄的力量,是描繪世界的手段,並不是為了用來討某人開心而表演的。
可是,對這對少年夫婦來說,他倒是希望得到他們的認可——有些心態比較微妙,三言兩語難以說情,可是他在見到他們之後,真切地希望能夠成為他們的朋友,也為他們所認可。
畢竟,在一個偉大的時代逝去之後,他所置身於的,是一個平庸得多的時代,真正超凡脫俗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他用紙醉金迷來麻醉自己,但是在內心深處他迫切地希望能夠找到靈魂的共鳴,哪怕是在異國他鄉也無妨。
他希望自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