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都是崇拜的物件。梅宣靦腆地行禮說道:“見過薛虯哥哥!”
薛虯笑著點點頭,又對梅寒之說道:“伯父,就不要叫我賢侄了。直接叫我的字雲嘯即可。”
梅寒之聽薛虯這話,就知道他是在拉近關係,這正是梅寒之所期望的。之前,薛家直視一介商戶,答應那個婚約實在是太草率,想著拖延悔婚,但沒有料到薛家的這個大爺薛虯居然會三元及第,高中狀元,雖說現在還只是一六品編修,但新科狀元又受到皇上重視,可見前途無量,這親家必須得做。
梅宣聽薛虯說這樣的話,很是高興,他也知道自己和薛虯妹妹的婚約,之前父親想著悔婚,自己雖沒見過薛家姑娘,但不願失信,對不起薛家姑娘,現在是門當戶對,父親也同意,心裡也安心不少。
“雲嘯,打算什麼時候去翰林院上任?”梅寒之一下就駕輕就熟地喊著薛虯的字。
薛虯也不在意,笑著回道:“打算後天就去。明天母親他們就要到京城,我該接一下。”
梅寒之聽後點點頭,等薛太太來之後就可以商量宣兒的親事了。這要是讓薛虯知道了,一定不會同意,這才多大就嫁人,簡直是誘拐未成年少女。
薛虯又道:“這以後可要伯父多多關照了。”
梅寒之知道這是薛虯在給自己面子,他這個新科狀元可不是自己所能比的,瞧著薛虯這才十五歲的臉,卻已經很是成熟,沒有一點年少的張揚輕狂,心裡有不禁點點頭,笑著說道:“好!雲嘯既然這樣說了,伯父自然也要看顧一二。”
薛虯看著梅寒之那刻滿皺紋一臉笑意的臉,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些什麼,又望向自己這個未妹夫,問道:“梅宣可有參加科舉?”
梅宣見薛虯問自己話,恭敬地回道:“才過了府試,院試沒有過。”說著又覺得有些慚愧,自己只不過比薛虯小一歲,卻連一個秀才都還不是,人家都已經是狀元了。
梅寒之卻沒想那裡去,只說道:“這次我帶他來就是希望雲嘯你能提點他一二。”梅寒之想著有新科狀元指點,宣兒想必會有一些收穫,況且宣兒以後走的路少不得要薛虯扶持。
薛虯做慚愧狀說道:“伯父這不是難為雲嘯嗎?伯父學識淵博,久在翰林院做事,怎麼就讓我來指點。雲嘯見識淺薄,實在是不敢!”
梅寒之卻揮揮手,笑道:“你還見識淺薄,你叫金陵其他學子怎麼辦。你可是金陵第一才子,三元及第的狀元郎。”
薛虯推辭不得,只好應下。這梅宣以後就要經常來薛宅了。
不多久就到了午時,薛家下人早就預備下飯菜。三人就坐談話,並沒有飲酒。梅寒之也知道薛虯是沾酒就醉,也就吃些菜,說著些閒話。
送梅寒之梅宣出大門時,薛虯知道今天已經是梅寒之放下身架先來看望自己這個晚輩,改天自己必須親自前去梅府拜望。梅寒之看著薛虯,感嘆道:“安懷兄,如果知道你已經中了狀元,不知道會有多麼欣慰。”說著兩眼角還有淚花。
薛虯不知道梅寒之說這話是真情還是假意,自己少不得陪著傷感,說道:“父親泉下有知,相信一定會為兒子感到驕傲。”
梅寒之點點頭,“會的!雲嘯你要注意,官場上比較複雜,你一定看清形勢,不要得罪其他官員,否則說不定他們什麼時候就給你下絆子。你要牢記做官的唯一要訣就是謹言慎行。”梅寒之對於薛虯很是欣賞,兩家關係又將會是親家,梅寒之自然願意指點薛虯一二。
薛虯聽著梅寒之的這些話,自然也知道這是他真心實意地提點自己,薛虯自然很是感激,俯身說道:“多謝伯父指點!雲嘯一定會牢記。”
梅寒之很受用薛虯的恭敬謙遜,笑著摸了摸鬍子,說道:“我們就先告辭了,不用送了。”
梅宣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