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北村悠將手中的公文包交給阿忠,疲累地坐在沙發裡,隨手將產品往面前的茶几一擱,扭動僵硬的脖頸,順勢將頭往椅背一仰。
阿忠連忙為他遞上一杯紅酒,“主人。”
北村悠淡然地笑了一笑,讚許阿忠的貼心,拿起阿忠所送來的紅酒,無意間發現杯底下壓了一張賬單,他錯愕地擰起眉問:“這是什麼?”
阿忠笑了笑,“主人您忘了,您答應要支付新來秘書小姐的置裝費。”
北村悠這才猛然記起,他的新秘書已經住進他家,他看了一眼賬單,“怎麼這麼省?”
“漂漂是很省,看衣服前她先詢問了服裝店的老闆哪些衣服比較便宜,當她聽見服裝店的老闆為她一一報上的價碼時,您都沒看到她當時臉上的表情,她嚇得睜大了眼睛。”阿忠敘述著當時的情形。
北村悠莞爾一笑,“那挑了沒有?我可不希望她明天還是穿著黑袍到公司上班,再說她若再不到公司去學習,我說不準過不了一兩天就會累垮倒下來。”
“有!漂漂她挑了兩件價錢最低的衣服,我相信她明天不會再穿黑袍去公司了。”阿忠肯定地說著。
“那就好。”北村悠低啜了一口手中的紅酒,“她人呢?”
“在房間裡。”阿忠簡潔地回答。
“這麼早就睡了?”北村悠嘴邊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也難怪,在教會里的生活都是刻板而規律。”
阿忠同意地不語。
“我要上樓泡個澡。”北村悠將剩餘的紅酒交給阿忠,轉身拖著沉重疲乏的腳步走上樓。
阿忠望著北村悠疲憊的身影,他不禁為主人感到欷殻В�萑凰�滌行磯噯慫�老鄣牟聘唬��床幻庥兇毆露籃吐淠���宜�母星槭且黃�目瞻住�
哈漂漂在房間裡一直看著她所挑選的兩件衣服,雖然北村悠答應支付她置裝費,但是她也不能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而讓他荷包失血。
荷包失血?這樣的形容詞用在他的身上一點都不貼切,這些錢對他來說或許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她根本無法做出坑人的舉動和行為。這兩件衣服是服飾店老闆今天所帶來的衣服中價錢最低廉的兩件,儘管是最便宜也著實讓她昨舌半晌。要是平時想買下這兩件衣服,她不知道要挨幾月的肚子才買得起。
她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十點了,不知道他回來了嗎?”
基於讓他破費買下這兩件衣服的分上,她理應親自當面道謝,一方面又有機會可以接近他,何樂而不為呢?
哈漂漂悄聲地走出房間,站在門外的走廊上,她無意間瞥見阿忠正轉身離開客廳,她連忙地喚住他:“阿忠。”
阿忠訝異地停下腳步。回頭瞅著正下樓的哈漂漂,“什麼事?”
哈漂漂走至他的面前,“北村先生還沒下班嗎?”
“不,主人已經回來了,他說要上樓泡個澡,我想他應該很快就會下樓,我看他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或許他連晚餐都忘了吃,我現在要去廚房為他張羅消夜點心。”阿忠非常貼心地說著。
“既然北村先生已經回來,我想當面跟他道謝,謝謝他送我的衣服。”哈漂漂的理由說得非常冠冕堂皇。
“我想也是應該,不過相信他不會計較的。”阿忠聳聳肩,笑得極開心。
“不管他計不計較,畢竟這是做人最基本的禮貌。”哈漂漂和順地補充。
阿忠露出讚許的微笑,“相信他會很高興。”接著他轉身走進廚房。
哈漂漂若無其事地四顧,不意瞥見桌上擱著一盒盒類似零食包裝的東西,她好奇地走到桌邊看了一下,盒子上沒有任何的卷標,讓她猜測不出裡面所裝的是什麼東西。
她拿在手中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