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像你這樣的。”她呆愕了一下才皺眉道。
宇文絕雖不瞭解她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那不是重點,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輪到她說愛他。
“該你說了。”他緊盯著她催促。
她懷疑地盯著他,感覺他的態度像是在玩遊戲似的,一點也不認真,亦讓人無法信服。
他是真愛她嗎?抑或者早已習慣將那三個字當成“你好嗎”來說。
但是如果真這樣說的話,對他又有失公平,因為他真的對她很好,即使他已得到她的人,對她的好也是有增無減。
他是愛她的,即使不愛,也是喜歡、眷戀的,只不過為什麼他說起我愛你三個字時,會那麼不在意呢?
“香漓,該你說了,你該不會想食言而肥吧?”他臉上有著明顯 的警告與威脅。
“誰食言而肥了?”冉香漓瞪大眼,“我剛剛已經說了一次,而 你也說一次,這樣一比一不是禮尚往來是什麼?”
“你騙我。”
“我哪有?”她皺著鼻子說。
“禮尚往來對不對?”宇文絕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說道。
“什麼?”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說了三次,現在換你說了。”他緊盯著她。
她張口結舌的瞪著他,半晌都說不出話。
“哪有人這樣子的?”過了一會兒後,她抗議的叫道。
“禮尚往來,快點。”他不理她的抗議催促。
“我才不要咧,哪有人說那三個字時,會像你一樣一點感情都沒有。”
宇文絕倏然一呆。
“沒有感情?”
“對。”冉香漓認真的點頭。
“怎麼可能,我……”
“叮咚!叮咚!”
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嚇得兩人在一瞬間停止了一切舉動,宇文絕閉上嘴巴,而冉香漓則驚惶失措的跳了起來,面無血色的瞪著大門口。
“叮咚!叮咚!”
再度響起的門鈴聲差點讓她哭出來,她不知所措的將欲哭的目光轉向他,無聲的向他求救。
現在怎麼辦?她的惡夢果然成真了,爸爸媽媽找來了,而他不只人還在這裡,就連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也都在,明顯地說明了他們倆正在同居。
天啊,她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別慌,你先去看看是誰再說。”沉穩的聲音從宇文絕嘴巴里發出來,讓冉香漓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她點頭,朝大門方向走了過去,而他則以閃電般的速度開始收拾自己散置在屋內每一角的私人物品。
“咦?”
一聲疑惑的輕響讓他停下手邊的動作,轉而望向站在大門前的她。
“怎麼了?”他問。
“門外站了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
他立刻放下手邊的東西,舉步朝大門方向走去,然後彎下身從門上的魚眼望出去——一個不該出現在這的人映人他眼中。
“你的朋友嗎?”見他皺起眉頭,她問道。
他壓根兒不想承認,但是他沒忘記自己還欠了門外那傢伙的老婆一次人情,他只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聞言,冉香漓立刻伸手開門。
“你好,請問……”
任威砉臉上掛著客氣的微笑,在見到門後出現的第二張瞼時,得意得嘴差點兒咧到耳朵後面去。
他果然躲在這裡!
“嗨,宇文老弟。”他伸手招呼道。
“你跑到這裡來幹麼?”宇文絕沒好氣的開口。
“你真是不夠意思,換地方住也不先通知一聲。”
“你這麼神通廣大,沒告訴你你不也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