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12月。
開放式的廚房裡,駱以濡一隻手插在睡衣口袋裡,一隻手抓著綁的鬆鬆的頭髮打著呵欠。
同居兩個月,淺倉拓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徘徊,無論什麼時候駱以濡都能輕易牽動他的慾望,就像現在。他點火卻不滅火,淺倉拓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欲哭無淚。
攪了攪鍋裡的粥,駱以濡又打了個呵欠。看到那潮溼的眼睛以及不經意間露出的媚態,淺倉拓終於控制不住跑到他後面抱住他,探過頭吻上了他誘人的紅唇。
吻著吻著,棕色的眸子變的深邃,不僅僅是面板逐漸變燙,他的那個地方也是蠢蠢欲動,環住駱以濡的腰,男人昂揚的慾望邪惡的頂在他的股間挑逗般的摩擦起來。
“要做?嗯?”壞笑撫上淺倉拓的臉,駱以濡整個身子都要倒在了他的身上。
剛想點頭,淺倉拓猛然想起自己是受的那方,頂著一張苦瓜臉搖了搖頭,淺倉拓識趣的退了回去。
“哦,把碗拿過去,吃飯。”關掉瓦斯,駱以濡像沒看到淺倉拓那張慾求不滿的臉般將碗遞到他的面前。
聽話的把碗放到飯桌上,淺倉拓覺得他是全世界最可悲的男人。
駱以濡是個好學生,在他‘耐心’的教導下很快掌握了與男人做的技巧,並且樂此不疲的將他壓在身下,更可悲的是,他居然有幾次在被抱的情況下射了出來,就算不射駱以濡也會用手或者用嘴幫他弄出來,雖然這也很舒服,但老天他是男人啊,他想在裡面用自己的方式做,他不想在被人牽著鼻子走下去了!
不過,照這情況發展下去說不定他一輩子都沒翻身的機會了。想到這裡,淺倉拓抱著頭在桌子上小聲的呻吟起來。
“頭疼?”
“沒有。”條件反射般的坐直身子,掩飾自己的表情淺倉拓接過駱以濡遞過來的粥就口。
“今天要開會,得早點走。”桌子對面的駱以濡自然的開口。
“哦這樣啊。”怪不得今天起的這麼早,點了點頭,淺倉拓一邊喝粥一邊思索著。駱以濡是個守時的男人,偶爾會早起去公司,但晚上都準時回家,工作沒做完就拿到家裡來做,讓他這樣的原因只有一個:食物。駱以濡對吃的東西相當挑剔,他基本上不買外食都是自己動手做,早上上班之前一定在家吃了早餐再走,晚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廚房去做晚飯。
工作上夠辛苦了,每天無所事事的他很想幫他分擔些什麼。
“我想學做菜。”下定決心後,放下手裡的碗淺倉拓認真的對駱以濡說。
“做菜?”夾著菜的手在空中有片刻停頓,駱以濡狐疑的問:“日本菜你會嗎?還是會些別的什麼?”
“都不會。”別說做菜了,他對買菜都一竅不通。“所以才要學,應該有烹飪班吧?我去報名,學做中國菜。”
“浪費時間,我會做菜你學它幹什麼,有時間練練你那幾筆字吧。”打消男人的積極性,駱以濡覺得時間不是用來做那無意義的事。
“我想讓你每天回家之後都可以吃到現成的飯菜。”還有,他想每天中午都給他送自己做的熱乎乎的飯菜,這樣他就可以不用勉強去吃外面的東西了。
頓了頓,駱以濡喝掉了碗裡最後一口粥,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站起來的時候輕飄飄的說:“那就找個專業點的烹飪班,難吃的東西我會毫不客氣的倒掉。”
“好。”
……
從他們交往開始,每天接鬱岑的任務就落到了千詢身上,他們兩個看起來很甜蜜,宋芷稀也由衷的希望他們可以長長久久。
“我遲到了?”把裹的嚴嚴實實的圍巾摘了下來,鬱岑笑咪咪的坐到宋芷稀對面,今天她有班所以他們約在了她工作的KF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