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貼,認為四弟是個吉祥的人,母親也因此覺得四弟就是她的福星。四弟的到來,不但剋死了自己的對頭王姨娘,更是幫自己攏回了丈夫的心。
蘇文瀚知道了這樣的原因後,雖然也有一點點能夠釋懷了。畢竟,這樣的原因不是自己努力就能不存在的,而且母親也許永遠都不會對像大哥、四弟那樣對自己,那自己也就平常對待母親,只是不再渴望從母親那裡得到更多的關愛和關心了。這樣想通了之後,也就慢慢釋懷了。
誰知道,母親對自己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女兒居然也這樣。那可是母親嫡親的孫子、孫女,況且她們又沒有像自己這樣,給母親帶來什麼不好的事情。
因此,作為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的蘇文瀚來說,對自己嫡親的兒子、女兒這樣,比起當初這樣對自己更是讓自己難受。
後來,蘇文瀚也就慢慢的對母親越來越冷了心了,也就慢慢的只剩下表面的母子情分了。
很久以後,琬姐兒知道了自己父親的事情,很是一番感概後,說道,老夫人真得是自作孽活受罪,難怪會落得個那樣的下場!
63再見姚安卉
永寧二十九年的年;威遠侯府就在這樣壓抑的氣氛中度過了。
朱氏帶著琬姐兒除了必要的應酬外,基本上都是在棲雲閣裡,琬姐兒讓人把現代的撲克牌做了出來,其實也就和朱氏她們常常打的馬吊差不多,只不過玩的花樣多一些罷了,朱氏和習秋、雲秋、紅箋、秦嬤嬤等人一下子就學會了。
閒著沒事的時候,琬姐兒就陪著朱氏打打撲克牌;這日子過得很是悠閒,惹得蘇文瀚、蘇宜璟也常常不想出去應酬;反正蘇宜璟也是經常賴在正房的;於是;索性就常常一家人窩在正房的大炕上玩。
眼看著正月就快要過完了,琬姐兒除了去了趟朱氏的孃家;其它還什麼地方都沒去過。朱氏決定趁著琬姐兒還不要上課,帶著她去一趟姚家。
是的,姚家。如果說這個年有什麼最讓朱氏和琬姐兒開心的地方,大概就是姚大人回京述職,出人意料地被調回了京城,沒有一點先兆的。孟氏在收到了京城的信時,雖然也覺得意外,但是還是高高興興地往京城趕,終於在年前趕了回來。原本朱氏早就想要去姚府看看孟氏、姚安卉和孟氏已經兩歲多了的兒子姚安佑,但是礙著孟氏一家回京也是住在姚家的大宅子裡,而且孟氏剛回京,長途跋涉,肯定又勞累,事情又多,也就按捺著,沒有去打擾。
其實,孟氏在回京的第三天就帶著姚安卉來了趟府裡,但是因為剛剛回京,很多事情都等著要處理,就匆匆忙忙的吃了頓中飯就走了。
現在,孟氏想是也打理清楚了,朱氏就迫不及待地帶著琬姐兒登門去。
到了姚府,孟氏帶著姚安卉在二門上等著。等見到的時候,自是各種歡喜不必細說。孟氏帶著朱氏和琬姐兒先給姚老夫人請了安,這才去了孟氏住的院子。
一進院子,就聽到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院子裡笑,正是孟氏所出的姚安佑。姚安佑一見母親和姐姐進來了,就撇開了伺候的人,快步地跑向姚安卉。
“姐姐,姐姐…”兩歲多的人,剛剛會跑,但是還不是很穩當。一蹦一蹦的,就像腳下裝了輕微的彈簧一樣,差不多是撞倒在姚安卉的懷裡。
姚安卉見自家弟弟的可愛的樣子,想必也是很高興的,但還是溫柔的說道:“佑哥兒,下次切不可這樣了,小心摔倒。來,先給朱姨母和你琬姐姐請安。”
姚安佑順著姚安卉的目光看過去,見是一個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姨母和姐姐,先是有些怯怯的,但是聽姐姐說是朱姨母和琬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