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立刻開鎖,那公主慌慌張張的走了出來,面上還羞慚無限,併攏著大腿,往前邁著小步。屁股上一灘鮮紅。方勁拍腦門,不會吧?他是教她假裝,原來她是來真的啊?
回到公主所住的房間裡,小謝怒罵:“閣旗,雖然你是仙君,也不能這麼折騰我!害我丟臉丟大發了!”
“丟的是你的臉嗎?明明是公主的臉吧?”閣旗道。
小謝想了想道:“也是啊!不對啊,師傅把我趕出來了,他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忍著唄!”
“那不要憋壞了!”
“要不你去給他瀉火?”
“這個不行!我是男的!”
“放心,就是廢了,百藥也能讓它重新啟動的!睡覺等明天,你師叔過來,問她後續怎麼辦!”
“好!”小謝回答完畢,拉開被子就爬進去趴在那裡睡著了。
閣旗看了一眼,仍然像只螃蟹一樣睡覺的謝橫行,丟他師傅的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橫行那裡睡下了,方勁這裡卻是一直無法入睡。那不廢話嗎,吃飯加了那麼多料,怎麼可能睡地安穩,他二哥給他送來兩位舞姬。被他踹了出去,這是搞個毛啊!大哥在門外看見被踹出來的姑娘,聽聽方勁那裡的話:“這麼晦氣的事兒都讓我碰上了,還給我找難受?”
這個小弟不好搞,還是算了!大哥想了想還是回去睡覺地踏實。
大家都踏實了,唯獨方勁不踏實。聽說水是最好的解藥,上半夜他將自己喝地膀胱脹滿,一路茅廁,才把自己渾身的那股子熱乎勁兒給散去了大半。下半夜就著窗外的春雨滴答聲,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藥物的峰值已經過了,但是殘留還是起了一些作用的。方勁這個下半夜一直在夢裡夢外,一會兒醒,一會子醒過來。
蕊黃參加完會議要回啟州,路過嘉康城的時候,駐足了腳步。兩年沒有見孩子,母子哪有隔夜仇,雖然覺得孩子對她有那般的心思,不好。但是,自己不現身看看他總可以的。
方勁脖子裡的玉佩,有定位功能,蕊黃很快就找到了方勁的房間。蕊黃拉開了帳子,她在夜間看物都是一清二楚的,這個歸功於職業需要,她目前的職業都是晚上幹活的。所以眼神好是自然的。方勁頭上密密麻麻細汗不停地冒出來,匯聚成珠子,滴落。她將手伸入方勁的頭頸下,茶葉枕頭已經溼了。
蕊黃去取了水來,將布巾絞了絞,給方勁細細的擦了起來。清涼的感覺傳來,還有那若有似無,深藏在心底的味道,既安定又撩撥起了方勁的心。汗溼成這樣,衣服也不舒服,蕊黃走出去取了方勁的貼身衣褲,和床上的被子,用法術給他換上。換下衣服的時候,蕊黃看見他胸部到腹部一條長長的刀疤,還泛著粉紅色。心揪起來地疼,當日知道他受傷,當地的同僚差人來說沒有性命之憂。她就忍下沒來看。現在看來,他還是吃了好些苦。看著他一身乾爽,如兒時那般,蕊黃手裡持著一把團扇,給他輕輕地打著。這孩子定是今日酒喝多了,才發這麼多的汗!不知道他是幾更天睡的?
也許埋藏的感情就是如鴉片,要麼不過來看,一看之下,就有些放不下離不開。知道這孩子對自己有那份心思,可當真坐在他床頭,蕊黃看著他閉著眼睛,長而捲翹的睫毛闔在一起,似乎夢見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嘴角微微翹起,咕噥了一聲:“阿孃!”就反過身來,手伸到了她的腰上。這一句“阿孃”,將蕊黃的心化開了。
看著他睡沉了,蕊黃想撥開方勁的手,好離開。他卻在夢裡急了起來:“阿孃,莫走!莫走!”蕊黃看著他著急的樣子,俯□去,貼在他耳邊道:“阿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