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不遠!”我發現這件事後,心下大喜。
“主人,怎麼啦?”前田呆呆的問著。
我欣喜掐下她的小臉蛋兒:“好事,嗯~前田啊,把你自己留在這裡半年時間,你會不會害怕啊?”
“不要,我要跟著主人,主人去那我去那。”前田頓時緊張起來。
我思付片刻道:“想來你這個小笨蛋也不敢,我把小檬接過來,你們倆個住吧,半年時間只是多說,沒準兩三個月我就回來了,我要去接過一群朋友,然後咱們把這片領地打下來,佔山為王,不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
“不嘛~不嘛~我要跟主人在一起。”前田咧著小嘴兒要哭了。
我連忙安慰:“好小妹你要聽話,我此行去車裡要裝航空機油,要裝食物,要裝武器,再說你和小檬留在這裡是有任務的,你們要分析喪屍資料,分析我方所有物品,設計日後的城牆,還有培育糧食種子,這龐大的工作量必須有人做,我們才能團體生存下去的。”
其實在這之前我並沒有想這麼多,話到嘴邊就說了,說完後知後覺,媽呀,可不是就得這麼幹,回頭我還得算計算計,怎麼能從老蔣手裡拿點種子,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能漏了呢!
在前田答應以後,我籌備了一番,來來回回的殺進殺出,挪這個、搬那個,改裝極光子彈頭,不停的在兩地來回搗鼓,從四處各地找好東西換種子,換食物、換水、換各種日後所需的裝備設施。
不僅要籌備自己旅行的所需,還要籌備蔣怡,以及張檬、前田兩邊的所需,她們都是女孩子,不像林臻和閆峰他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我不想她們有事,就得多操心。
我自己都沒想到,這一忙就是小半個月。
做完所有的一切,我開著模樣怪怪的極光子彈頭出發了,現在這老蘇聯是又像車,又像船,還是帆船。
從西城到黃浦江,很遠很遠,至少對我現在來講是極遠,我首要用電能開拔,輔以風能,最後遇見危險或是不想看到的場景,才會用最節省油的辦法勻速行船。
這一路上,食物緊缺、水更缺,機器不是這塊有故障,就是那裡磨損過大,一個人漂流在無邊無際的水面上,有小塊陸地也不敢靠近,四處都是懸浮的喪屍或屍體,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不是問題。
最折磨人心的,是見死不救。
途徑很多城市,很多人向我求救,他們站在最高處幾近絕望的眼神,歇斯底里的哭喊,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沒有任何能力去相救啊!
天殺的,世界那麼大,怎麼就忽然被水給淹沒了,才一夜的雨水而已,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是所謂的天氣武器?
看多了人間悲苦,我心中下意識的思考了一下大局,現在想來,這雨水來的甚是奇怪,當夜下雨,而後才次日中午的時候,城市就淹沒了一半,就算西城地下水建造的十分粗劣,工程不佳,也不至於這麼快啊?
這簡直堪比海嘯摧毀的速度了,而事實上,我們西城那些所謂的高樓大廈還存在著,極少一部分坍塌,還有很多拔尖的存在,包括我這一路旅行,也看到了很多大樓在水面屹立著,淹沒的倒也不算深,平均四層樓高。
也難怪巡洋艦能從海邊開過來,真夠驚人的。
大約走了三分之一路程後,我感覺水流特順,似乎這些大洪水在往海中流去,我的行程忽然加速起來,電能暫時都不用了,就用水流和風向力,速度嗖嗖快,十分順利。
如此我又不禁擔憂起來,回來的時候怎麼辦?
不管了,經過22天的前行,我抵達了黃浦江,看著標誌性大橋上密密麻麻都是喪屍,嗯~就這裡了。
又在水中走了兩天的路程,我抵達了佘山島,這是我第一次來這,過去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