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夏日用來做紗裙穿也好看。”
說著,她順手打了一個蝴蝶結,系在顧珊腰間,顧珊懷胎時日不長,肚子還不大顯,腰間繫了一個蝴蝶結,看起來很別緻,顧珊很喜歡,說道:“倒是用來打蝴蝶結別緻,只是我今日穿的衣裳厚,要是夏日穿裙子,肯定好看!”
顧瑛見顧珊喜歡,便約好到時再送她幾條別的顏色的,兩人說了一會子話,春蘭帶著顧珏跟三春和四春外間去玩了,此時屋裡就她們姊妹兩個,顧珊問道:“我見你帶了兩個小丫頭,是怎麼回事?”
顧瑛又將吳家的事講了一遍,她道:“我當日只想著將這兩個小丫頭帶回來送到你這邊來,只是倒不曾想過你上頭還有一個當家主母,若是送兩個丫頭過來,也不知田奶奶會不會為難你。”
顧珊拍著她的手,回道:“我自從懷著身子後,院子裡服侍的人不夠,也一直想著添人,只是不曾找到一個合心意的,既然你送過來了,我等會子支使人去回她一聲,不過是兩個丫頭罷了,這點主張我還是能做的。”
顧瑛聽後便放下心來,她見顧珊對這胎很看重的樣子,又問道:“這些日子裡,你在田府還好麼?”顧珊冷笑一聲,說道:“我有什麼不好的,如今好吃好喝的供著,又每日三場戲輪翻上演,過得好著呢!”
顧瑛見顧珊語帶譏諷,也不知該怎麼勸她,這田府裡的田老爺她曾見過,幾乎能做顧珊的爹,顧瑛能感覺顧珊對他沒有多大感情,只是深宅內院裡的,女人的前途全都系在這些當家男人身上,顧瑛很怕顧珊陷入到女人間的爭風吃醋裡去,她倒是想勸顧珊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只是這樣很明顯不符合顧珊的初衷,一時顧瑛便默默無語。
顧珊對顧瑛說:“上個月西邊小跨院的張姨娘才診出了喜脈,前幾日我這邊又診出喜脈,大奶奶心裡正不自在呢!”顧瑛是不大願意去理會田府內宅裡奶奶姨娘爭風吃醋的事的,只是現如今顧珊有孕,她想了想,囑咐道:“這些事你別摻合,現在最緊要的是好好養著身子,我見你懷胎比上回看著瘦了許多,是不是胃口不大好,有沒有啥想吃的?”
顧珊輕輕一笑,握著顧瑛的手說:“我哪是胃口不好,是成日家惦記著你們呢,現在你們平安歸來,我心裡也能舒一口氣了。”
顧瑛又將綢緞開啟給顧珊看,笑著說道:“我見這綢緞比你們家幾位姨娘身上穿的料子還要好一些,這些你除了留著自己裁衣裳穿,也給田家奶奶和幾位姨娘送一些過去。”
顧珊笑著說;“原先在揚城,咱們府上的綢緞衣料都是‘福寧’供的,現在這府上的衣料是從章城運回來的,自然比不得‘福寧’的精緻,送料子給她們的事且等兩天,我裁了新衣裳穿出去給她們看,再送過去不遲!”
顧瑛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了兩聲,嗔道:“隨你去,只是不可侍寵生驕,凡事都要退一步,切莫跟人相爭,尤其是田家奶奶。”畢竟算起來人家是她的頂頭上司呢,要是真給她穿穿小鞋,也夠個人受的呢!
給顧珊望著顧珊說:“你當我是傻子呢,如今張姨娘懷了胎,孃家兄弟又考上了舉人,她心思都放在那張姨娘身上的,我巴不得她們鬥得越兇越好,豈不聞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顧瑛說道:“你要做漁翁自然是好,只是我也勸你一句,現在你懷著身子,不知多少人的眼睛盯在你身上,說不得人家也跟你一樣要做漁翁呢,旁的事都丟到一旁,保重身子才是最重要!”顧珊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說起來我不該對你說這些事,你向來是最不愛看這些煩心事的。”
顧瑛笑了笑,她陪著顧珊說了一會子話,中午在田府用的飯,餉午過後,外面婆子來回話,原來是虎生他們辦完事過來接她了,三春和四春已經知道她們要留下來伺候顧珊,那顧瑛跟顧珊告別後,便帶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