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淚水,卻依舊沒有止住。
水生從來沒有見過雙喜這麼哭過,想說一些什麼勸勸雙喜,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麼勸。
水生以前可沒有接觸過女人,更是沒有見到過女孩子哭,也不知道,要怎麼哄雙喜。
雙喜和水生所在的這個偏僻的小巷,兩邊是青石牆,路上鋪著石板,石牆和和石路上,都長著青苔,給人一種很是清幽的感覺。
吱嘎……
一聲開門的聲音傳來。
在兩個人站著的位置的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開門的聲音。
一個灰袍男子,從裡面緩步走出,額間垂落的一縷髮絲,隨風浮動,帶著一絲狷狂的氣息。
這狷狂之中,還帶著一絲沉穩,兩種氣息融合在一起,非但沒有讓人覺得奇怪,反而讓人覺得,灰袍男子,愈發的脫俗。
有那種乘風踏浪而去之勢。
他的眉毛,緊鎖著,似乎在想著什麼。
“喜兒,是不是子言欺負你了?你同我說,為什麼這麼難過,我去給你出氣。”水生的言語微冷。
縱使是一向好脾氣的他,看到了雙喜這麼哭,都很難淡定起來,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但是現在卻想不管不顧的給雙喜出了了一口惡氣。
不過水生還是不相信,沈子言會惹雙喜傷心,讓雙喜哭成這樣。
他可也是青石村的人,沈子言當初是怎麼對雙喜的,可是人盡皆知的。
如果說沈子言會真的背叛雙喜,讓雙喜難過,水生絕對不相信。
但是今天。雙喜的確是見過了沈子言,才會哭成這樣的,如果不是沈子言傷了喜兒。那喜兒怎麼會難過成這樣?
水生現在能做的,只有知道。雙喜為什麼這麼難過,然後再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喜兒?子言?
這兩個稱呼,傳到了灰袍男子的耳中。
灰袍男子,微微的愣了愣,輕輕的搖了搖頭,打算走過去。
走過去之後,他又覺得不對勁。轉過身來,看了一眼。
只見那一聲南昭服飾的女子,正不停的擦著眼淚,哭起來的時候,絕對談不上什麼梨花帶雨的美感。
但人讓人瞧了,心中卻會忍不住的憐惜。
“喜……喜兒?”灰袍一臉的驚愕,那個女子,竟然真是喜兒?
雙喜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見了那灰袍男子。
淚水糊住了眼睛。雙喜看的不怎麼真切,可是雙喜還是認出來了,這個不南溪先生!
在青石村中之中。授課的南溪先生!
古代傳書信很不方便,雙喜在北漠的時候,也不過就收到了寥寥無幾的幾分書信,書信之中,男人們都爭先恐後的寫著思念之情,偶爾有會介紹一下情況,像南溪先生這樣的事情,眾人竟然忘了和雙喜提起。
雙喜並不知道,南溪竟然是南昭國人。更不知道,南溪去安慶。為的就是尋找失落在外的沈家兄弟。
“先生……”雙喜不敢相信的問道,因為正哭著。語氣帶著濃濃的鼻音,給人一種很委屈的感覺。
南溪先生聽了,心裡有些不舒服,湧起了一絲……奇怪的感覺,酸酸的,苦苦的,有一種想把雙喜擁在懷中,好好寬慰的感覺。
南溪先生素來是那種狷狂的男子,行事從來不看世俗的目光,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隨著自己的想法去做。
南溪先生是狷狂,可是在狷狂之中,他又是成熟的,知道什麼樣的事情,可以不拘小節,也知道,什麼樣的事情,一定要理智對待。
南溪先生沉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清朗的聲音傳來:“喜娘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南溪先生,已經由剛剛那一聲親暱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