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竟然也來了!”
穆家大公子是什麼樣的人物?父親是絲綢商人,這青山郡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如今年紀約莫二十,曾經娶過一個妻子,可是那妻子……還沒有過門,便短命死了。
穆家大公子,到是一個重情義的,竟然把那劉家小姐的靈位以及棺木,給娶回了家,且竟然為了那短命的劉家小姐,三年不曾娶妻!
今日……他來這裡,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有了意中人?
大家都紛紛的猜測著。
雙喜不知道這男子的具體情況,只是瞧一個熱鬧,臺子那邊的沈墨,還對著她擠眉弄眼的,她自然沒有注意到福兒看到了穆大公子的時候,眼中的水霧。
等著雙喜回頭過來的時候,福兒正在擦眼淚,雙喜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這剛剛不還是好端端的嗎?怎麼又哭了?還真是像自己前世的表妹,都是愛哭鬼,那眼淚,說來就來。
福兒的鼻子有些發堵,聲音悶悶的說道:“迷了眼睛了。”
雙喜自然不信這套說辭,但是瞧著福兒那一臉難過的樣子,知道自己若是深問下去,怕是這眼淚,就要決堤了,於是便沒有問下去。
就在此時,穆大公子,已經開始吹蕭了。
曲子幽幽咽咽,聞著傷心,聽著斷腸,其中又帶著綿綿的情意,卻是一首相思曲,還是苦相思。
雙喜注意到,穆大公子曲罷,深深的看了琴言一眼,然後沒有言語,對著眾人拱手,下了臺子,在一側等著。
就在這時候,緊挨著的女臺上,也有人上來了,竟然是琴言!
杜鵑抱著一把上好的梧桐琴,擺放在了琴架之上,琴言的纖纖素手,撥弄著琴絃,流淌出一首極妙的曲子。
這柔柔弱弱的溫雅女子,帶著一絲輕愁,撥弄著琴絃,實在是吸引人,讓不少公子,都對她起了憐惜之心!
福兒嘴裡嘟囔著:“不就是會彈琴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感覺到福兒的不開心,雙喜輕聲安慰著:“這曲子雖然好聽,可卻是沒有靈魂的,聽不出來什麼韻味,還不若不聽!”這到不是說假話,雖然說雙喜不會彈琴,但她卻很有樂感,能很容易的聽出曲中的情,琴言這曲子……雖然下了功夫,卻是沒有用情,在雙喜的眼中,自然是落了下乘。
福兒一下子笑開了:“喜姐姐!你真的也這麼覺得嗎?我也覺得這曲子難聽死了!”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雙喜點點頭。
福兒以前就和人說過,這曲子不好聽,但是大家都說福兒是嫉妒琴言,所以來詆譭,這讓福兒瘦了不少的委屈,雖然她因為一些事情厭惡琴言,但這曲子……她聽著實在是不好聽!比不上穆哥哥一絲半點!
現如今福兒的看法,得了雙喜的認同,心中自然是歡喜的!簡直就把雙喜引以為至交好友了!
“小女子獻醜了。”琴言一曲彈罷,站起身來,然後柔柔弱弱的對著大家輕聲說道,但是目光,卻是尋到了雙喜,帶著挑釁的看了雙喜一眼。
雙喜對於琴言這種行為,只覺得幼稚,吃笑一聲,沒有理會。
這目光是對著雙喜來的,福兒站在雙喜旁邊,也接受到了琴言這目光,卻以為琴言是挑釁著自己,這不會彈琴,是她的傷疤!琴言當真要這樣貶低她嗎?
福兒咬唇,有些濃濃的委屈。
琴言這時候瞧到了福兒,又給了福兒一個輕賤的眼神:“和那卑賤的女人走在一起,不愧是一路貨色!”
福兒對著雙喜道:“南溪先生已經答應我了!看她還能囂張幾日!”
雙喜覺得這話,自己沒怎麼聽明白,剛想問下去,福兒卻是嘴一癟,又掉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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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來不及了,便先不捉錯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