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沈家兄弟還有云家兄弟,看見沈子言這裡撕扯了起來,也就衝了過來。
兩撥人,就這麼打了起來。
順子那邊的一個人,就跑去給順子叫了援兵。
這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最後這來了官差,說的好好的,到了鎮上說一個明白,可是誰知道,到了這兒,那哪裡是什麼官差啊?根本就是順子的兄弟假扮的,一群人把沈家兄弟和順子堵截在了這兒。
這順子倒是沒有這麼多幫手,那跑回去叫人的那個人嘴裡嚷嚷著:“我去找趙老爺……”
王婆婆就是聽見了這個,才知道這沈家兄弟和雲家兄弟是被順子夥同趙老爺帶走的。
“我呸!幾個有人生,沒人養的小雜種,竟然也敢和我順子大爺囂張了?”順子一隻腳踩著拆房中的一個凳子,嘴裡惡狠狠的說道。
沈墨不如哥哥們沉穩,這順子一激,就反著罵了回來:“我們是沒人養,可是也比那些有人養的畜生好多了!”
“我哥哥說了多少次,是你們家那婆娘放牛吃草,撲了上來的,你不但不信,還把我們給騙到這裡來,怕是畜生都不如。”沈墨瞪大了眼睛罵道。
這時候沈硯也告誡沈墨沈墨書香門第不應該說髒話的話了,那眼睛冷冷的盯著那順子。
至於雲家兄弟,那臉上的憤怒也不少,泉子的狐狸眼眯著,好像要把這順子的樣子記住一樣,早晚有一日,今日受的恥辱,他都要還回來。
順子的身後站了幾個大漢,個個都是膘肥體壯,這裡是順子那賭場的後院,這幾個人都是賭場看場子的,自然塊頭大了一些。
順子往前走了幾步,手裡拿了一根胳膊粗細的棍子,重重的打了沈墨一下。
“哎呦!”沈墨忍不住的呼痛。
沈子言黑著臉說道:“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不要對我弟弟下手。”
那邊沈家兄弟和雲家兄弟的境況不是很好,而雙喜那裡,也不好受,那時候跑著的時候還不覺得有啥,可是這一靜下來,那徹骨的冷風伴隨著冷雨,吹的雙喜瑟瑟發抖。
雙喜往回縮了縮腿,抱緊了自己,蜷縮在蘇府門口。
良久,這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去,本來就是雨天,天色陰沉,這還沒有到傍晚,這天色就暗的有些看不清楚人了。
在那通往蘇府的路上,蘇玉自己撐著一把傘,緩步走著,那紫色的錦袍已經被雨水微微的打溼了,好在他這傘是特殊加工的,結實的很,要不然怕是就被風給吹走了。
在蘇公子的後面一百米左右的地方,那付管家和一眾轎伕,漫步跟在蘇玉的後面。
付管家的心中忍不住的抱怨著,這公子今天不知道是抽了什麼瘋,竟然不坐轎子,偏偏的要自己走著回府。
傘下的蘇玉,臉上有著一絲的悲切,就是這樣的雨天,就在這樣的雨天之中,孃親靜悄悄的死在了床榻上,那一年,他才十一歲啊。
十一歲的大公子,從此就變成了一個沒孃的孩子,從此就飽受著那些僕人的疏離。
這大公子的名號,也漸漸的成為了一個空殼子。
孃親,總有一天,我會把屬於你的東西,屬於我的東西,都奪回來,以慰你在天之靈。
蘇玉踏上了蘇府的第一個臺階,正要去叩響那門,竟然一眼瞧見了石獅子旁邊那縮成小小的一團。
鬼使神差的,蘇玉想起了那年還年幼的自己,他緩步走了過去,伸出了修成白皙的手,這手上的大手指,還帶著一塊碧綠色的扳指。
雙喜覺得什麼推了推自己,連忙抬頭,只見自己被什麼人罩在了傘裡面,再仔細一瞧,這眼前的的人,不就是那蘇公子麼?
“沈家娘子?”蘇玉這時候也看清楚了這個小女子是誰。
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