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最多打兩下屁股就放了。但是,因為他什麼都不說,卻是不能這麼簡單就放人了,萬一是個外地流竄至此的朝堂要犯呢?
所以,李差頭一琢磨,還是先關起來,查一查各州的追捕檄文再做打算。
於是。。。。。
曹少爺再也不用為吃飯的問題操心了。
因為有牢飯可以吃了!
。。。。
曹覺在牢裡呆了半個多月,開始還有點不習慣,那摻了沙子的粗麵窩頭,真喇腸子,簡直就不是人吃的。但時間長了,曹少爺也就習慣了,總比餓肚子強。
這一日,李差頭帶著兩個人來到牢房,曹覺就搭眼瞄了一眼,然後繼續蜷在牆角做夢吃大餐。他現在也不著急出去了,反正等這幫人什麼也查不出來,早晚得放了他。
隱約能聽見那差頭是帶著那兩人挨個牢房的轉悠,等轉悠到曹覺這裡的時候,其中一人開口道:“這個怎麼連個名兒都沒有?”
李差頭回道:“連個屁都問不出來,估計是逃籍,府衙正在查。”
“哦。。。”那人點了點頭,正要走開,不禁多嘴問了一句,“犯了什麼事?”
“王都頭差人抓來的,說是在唐記門前滋事。”
那人一怔。,“就是我五六個手下沒打過的那個?”
李差頭點頭稱事。
不想,那人來了興致,“小子,站起來給某看看!”
曹覺不耐煩地翻過身來,狠狠看了一眼那人,“困著呢,沒時間搭理你!”
他當是什麼人物,原來又是個臭大兵。
“嘿!”那人不怒反笑,“還挺野,手上有功夫?”
“還行吧!”曹覺不謙虛地得意應道。“是你手下太弱了!”
“知足吧!咱這是廂軍,能有這水平已經不錯了。”
“嗯。”曹覺煞有其事地道,“確實不錯了,比京中禁軍還強上一點,但比西軍還差點。”
那人聞言眉頭一挑,“見識還不少,報個名兒!”
“沒名兒!”
“男子漢大丈夫,就算是捅了天大的簍子,也不能連名兒都不敢報吧?”
“。。。。。”
曹覺就怕人激他,那人這麼一說,他反而有點不憤了。
“曹景渝!”
“呦!”那人怪聲一叫,“還是本家!”
曹覺不禁一哆嗦,“你也姓曹?開封曹家的人?”
“那可高攀不起,某家曹滿江,天聖八年武舉甲科。”
曹覺暗鬆了一口氣,不是曹家的人就好,應該不知道曹景渝就是曹覺。
“你什麼職位,將階幾何?”
曹滿江樂了。
看來,這小子還真不是一般人家的,能這麼跟他說話,還知道問將階。
覺得這小子挺有意思,曹滿江也不嫌他問多了,“鄧州廂營指揮使,拜陪戎校尉。”
曹覺偷偷一撇嘴,武舉甲科才混個營指揮,還是個從九品上的將階,這位混得也夠慘的了。
要知道,咱們曹少爺一出孃胎可就掛了個正六品上的昭武校尉,這中間隔了二十多個軍階呢。
“小子!”曹滿江對這小子挺滿意。“想不想跟我當兵?”
“跟你當兵!?”
曹覺心說,我沒聽錯吧?
我爺爺是曹彬!
我爹是吳王曹玘!
老子要是想在軍中混,也不用跟你個撲街的九品校慰混?
“對,跟我當兵!”曹滿江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自顧自的繼續道:
“依你這情況,就算身上沒犯案,但卻說不出來歷,一個逃籍的身份是跑不了了,依律要充軍的。與其去邊關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