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看向面前兩個人。
王思其抱拳說道:“不用追了,肯定都溜走了……”
“不敢動……”張器鼎小聲說道。
張定遠一聲冷哼:“你們倒是清醒的很。被騙了多少?”
“幾萬兩吧,我給了假的。”
張器鼎嘴唇顫抖:“十九萬兩……爹,我……我……”
張定遠罕見的沒有生氣,而是淡淡說道:“有想法,敢想敢幹,比以前成器了。不過就是想法太膚淺。”
“是……”
張定看著還在淅瀝瀝下著的雨:“我把他們支開,就是想問問你倆。這件事怎麼處理?”
船上已經傳來隱約的哀嚎,應該是錢財全部丟失了。王思其低著說道:“這兩船布是實打實的,雖說是有虧損,想必加在一起也不會虧損多少。不如平分給大家,這樣挽回損失。”
張定遠點點頭:“器鼎,你說呢?”
張器鼎覺得今天的父親很不一樣,但是又說不上來,仔細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應該以商會的名義賣這批布,然後分利潤給他們,避免我們自己人打壓價格!”
“嗯,也不錯。”張定遠點點頭,轉頭看向陸陸續續回來的掌櫃的:“今天晚上,你們有兩次救了自己,一次是你們留在此地,第二次就是這個檔口你們沒有為自己那點錢考慮。”
張定遠回頭看向王思其和張器鼎:“被人做局上當無非是貪心作祟。思其,許記已經被你整垮為什麼還要來買這兩船布?是想要拿捏我上位吧?還有器鼎,你以為我不讓你接手商會是因為你沒為商會做貢獻?”
王思其 張器鼎二人不敢說話,只是把頭低得更低。張定遠乾枯的手伸向雨中,指向陸陸續續返回的掌櫃:“他們為什麼也會上當,不過是鑽進錢眼裡面,為利所困。一群鼠目寸光的東西!他們怎麼知道這商會的意義?這商會控制的不僅是布匹,更多的是人!一座長安城的冷暖都在我們手裡!”
張定遠越說聲音越大,眼神越來越犀利,王思其不敢直視張定遠,張器鼎雙腿顫抖只差跪下了。
張定遠看著一行掌櫃的陸陸續續都回到了,張定遠瘦小的身軀走入雨中,衝著張器鼎 王思其說了句奇怪的話:“今天這一課你們好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