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看著山口。
“這是其中一個嗎?”
山口抬起頭看著這個人,作著一副在辯認的樣子,而那個人恐懼的雙眼的同樣盯著他,他的臉上帶著不可思議。
“你,,你是山口家的一郎嗎?”
突然那個人的嘴裡吐出一句話來。
聽到這話,山口的心中一沉,他認出了這個人來,他是父親的同事,澤村。但”他一扭頭看著少尉。
“是的!”他肯定的點點頭。
“就是這個!”
“什麼!”
澤村一聲驚叫。
“一郎,你說實話啊,你小時候我可是抱過你啊!我上一次看到,還是兩年前的事情,這是怎麼回事?”
少尉向前一跳,對準澤村的肚子就是一拳,他的拳頭很有力。只是一拳便讓澤村癱倒在地上。
“同志!”
少尉看著癱在地上呻吟著的嫌疑犯。
“問你的時候,你才能說話!”
然後他扭頭看山口,露出了笑容來,似乎是讚許的笑容。
“現在。已經證實了,今天上午,你在鎮上的主街上,參與了反革命分子的飛行集會,你這個該死的叛徒!”
“同志!同志!你聽我說”
儘管吃著痛,但澤村還試圖爭辯著。
“現在,要聽你說的只有一個事實”
少尉的話停頓了一下。
“說同你的同夥的名字,我是說所有人!”
“同志”我,我可以證明,我整個上午都在工廠裡!”
“當然!”
少尉點點頭。
“你什麼都能證明,並能在一個小時內徵求到一百人的簽名。可是我不感興趣!”
“同志”
“我感興趣的只有一件事!”
少尉繼續說了下去。
“你的同夥。還有你所知道的組織成員的姓名,這才是我所希望知道的!”
“同志,我是擁護偉大的社工黨的,我是熱愛偉大領袖的 ”
少尉顯然沒有興趣聽他繼續說下去,而是衝門旁站著計程車兵點頭示意,那人便把他從地上架起來小綁到了一把椅子上。
“我們辦事直截了當!”
少尉回頭看了眼面色蒼白的山口。
“我曾答應過這個同志回家吃晚飯,我想遵守自己的諾頓言。我只能向你說,如果你不立即回答,過一會就會後悔,現在”
“我……我真的不是反革命!”
澤邊,這個中年人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哭聲讓山口的臉色更白了。
少尉走到寫字桌跟前,拉開了一個抽屜,取出一把鉗子,拿著它慢慢的走到澤邊的所坐在椅子背後小猛的一彎腰,用一隻手抓住他的右手。一連串的經過嚴格練的動作,流利而靈活,似又漫不經心的拔掉了他的大姆指的指甲。
“啊!”
山口被這從未聽到過的一聲慘叫驚的心頭一顫,他幾乎不願意在看下去了,但卻只能這麼坐著。
“正像我告訴過你的!”
少尉站到嫌疑犯的背後。手扶著他的肩膀。
“我辦事是很直截了當的,在我們的身邊,還有很多反革命分子,所以我不想白白的在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你明白嗎?”
“同志,請
少尉重新灣下身去,接著又是一聲叫喊,少尉的臉上是副平靜的、幾乎有些無聊的表情,似乎他正在做著一件非常輕鬆而自然的事情一般。
澤邊的腦袋低了下去,嘴裡不時發出呻吟聲,但他是完全正清醒的。
“這是最普通的手段,我的朋友!”
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