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條線,衝著屋內的幾人笑了笑。
“無論是張廣建還是漢四鎮,都不是西軍的對手,這兩年西軍早已今非昔比,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到需要我們收拾殘局的時候再出手。不過再此之前,咱們需要先把青海地寧海軍解決掉。”
聽著蔡鍔地話,同時看著他在地圖上劃的那條線,司馬明白了蔡鍔地意思,看著面帶喜色的楊永泰開口命令道。
“暢卿,立即照松坡地意思去電北方zf,口氣再強硬些。徐樹錚有他的張良計,咱們有咱們的過牆梯。既然他們可以用中央大義,我們有人間正義!”
“公允,命令二十五師進入甘肅後越過當金山口,直取西寧,必須要俘虜馬麒!生要見人、死在見屍!馬麒等人必須要接受審判!”
司馬看著地圖強調道,甘肅西軍可以暫時放到一邊,但是寧海軍絕不能就此放過,而且青海距離河州西軍的老家僅只是咫尺之距,一但甘肅局勢生變,佔領青海的邊防軍即可長驅直入兵進入抄掉馬家軍的根基!
“另外還有,通令前線部隊,所有官兵不得虐殺戰俘,我們是軍人!不是土匪!我們和他們不同,我們不是畜生!”
隨後司馬又補充了一條命令,儘管先前下達了不受降的命令,但是不受降並不意味著士兵可以虐殺的戰俘,一一六團的摩步營在用噴火器殺俘之事已經由憲兵隊上報到了過來,儘管可以理解那些親眼目睹西軍馬隊暴行計程車兵們心情,但絕不意味著他們的行為是可以接受的,邊防軍是一支強調軍人榮譽的紀律部隊,絕不能因私憤而行虐殺傷俘之事。
雖然內心既同情又能理解那幾名士兵還有摩步營營長裘士雲的行為,雖然在追擊西北軍馬隊時他們立下了戰功,但是邊防軍的紀律同樣需要維護,他們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邊防軍軍紀。
耀眼的陽光透過格窗照進了帳蓬內,帳蓬的內的幾張行軍床上或坐或躺著幾名未戴軍帽的官兵,帳蓬內因為幾人不斷吸著煙而顯得煙霧繚繞。
“兄弟們,實在是對不住了,若不是士雲當時太過沖動,也不至於害了大家!對不住!對不住。兄弟們放心,此事士雲一力承絕不會拖累大家!”
看著和自己一同被憲兵關進來的部下,裘士雲滿帶著歉意的說道。如果當時不是自己的命令,他們就不會用噴火器解決那幾個傷俘,也不會出生這麼多事端。
“長官,是俺讓山東佬拿的噴火器,和你沒關係!出什麼事,都由俺來承擔,等兄弟們出去了,替我多殺幾個天殺的馬家軍就行了,孃的,太可惜了!”
坐在床上吸著煙的李長悅面無表情的說道,當時那幾個被燒成火人的傷俘發出的嘶心列肺的嘶吼聲傳來的時候,李長悅就知道自己做過了,雖然部隊對私自槍殺戰俘並不會追究過深,但是絕不可能接受自己的這種行為。
“長官,是俺用的噴火器,跟李……”
躺在床上的山東佬一聽立即站起來喊道。
“滾你娘個蛋……要爭也輪……長官好!”
李長悅聽到山東佬和自己爭剛一開口罵,就看到帳蓬的布門被掀開了,進來的是旅長。
“長官好!”
帳蓬內的幾人看到旅長進了帳蓬連忙扔下手裡的菸頭跳下床列隊立正問好。
“大家坐!讓兄弟們委屈了!軍法如山!還望大家別怪仕仁無情!”
看著眼前的排成一排的六名官兵,劉仕雲面色中帶著些愧意的說道,本來這事完全可以壓下去,如果事情沒被一個隨軍記者捅出去的話,這件事原本不會有任何人計較。
“長官,不委屈,此事皆由我而起,兄弟只是服從我的命令,此事我願一力承擔!”
裘士雲立即介面說道,如果要負責,作為長官的自己需要付全部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