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張秩明回答,秦義龍就自說道,就在這時兩人的身後傳來了陣陣喝令聲。
“他們是幫兇!但他們是畜生,我們不是,我們是軍人。”
轉身看了一下幾名戰士喝著那些戰俘朝山路的另一邊走去,對於他們要做地事情。張秩明雖然無意阻止,但是仍然忍不住在心中喃喃輕聲說道。
儘管在西伯利亞時張秩明不止一次地見過的一些怒極地戰士會槍殺一些戰俘以發洩心中的怒火,即便是張秩明自己也曾做過同樣地事。但是在這裡張秩勳明卻有些無法適應這些,儘管他們是一群土匪、罪犯、雜碎!
“他們只不過是一群濫無辜的土匪,根本沒有資格站到軍事法庭上接受審判!想想那些被剝皮的老百姓吧!相比於他們而言。我們實在是太過於仁慈了。而且他們不是俘虜,只是繳了械的敵對武裝人員而已。我們仍然可以按照對待敵人的方式對待他們。”
看著張秩明有些失神的模樣,秦義龍開口解釋道。邊防軍會善待戰俘。但這種寬恕和善待絕不限於手上沾滿老百姓的鮮血的土匪,寬恕和仁慈是有底限的。
按照西北軍的戰俘分類,所有投降的敵可以分成兩種等級:1。降的戰俘。2。繳了械的敵對武裝力量。第一類人可按有關戰俘的相關國際公約處理,至於第二類人,仍舊按敵對武裝力量處理,至於怎麼處理則就要看前線的官兵的心情以及後方看管戰俘營的憲兵的心情了。
“二十五師部隊到了!”
張秩明什麼話都沒說,看了眼遠處塵土飛揚官道,張秩明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自己已經按照團裡下的命令攻佔星星峽為進軍青海的二十五師開啟這個連線著甘肅與新疆的通道。
“一定要調回西伯利亞!”
望著漸漸駛入隘口的二十五師卡車、大馬車揚起的滾滾煙塵,張秩明在心中自語著。邊防軍最精銳的部隊大都集中於黑龍江、遠東、西伯利亞,在那裡和俄國人撕殺才是張秩明更願意做的事情,在地方守備部隊,幾乎永遠不可能直接參與戰,像現在打通了隘口之後,哈密守備團所在做的事情就是保障部隊的後勤路線的安全,而不像是二十五師的官兵一樣,上前線撕殺,沒有上前線的機會,就沒有獲得勳章證明的自己的機會。
“沒用地大煙鬼!”
過往父親指責再一次在張秩明的記憶中浮起,張秩明需要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這個機會是哈密守備團絕不可能給予自己的,只在在正經的野戰部隊自己才能夠獲得自己想要的勳章。^^^^以此來證明自己絕不是那個沒用的大煙鬼。
望著經過隘口地二十五師的部隊,望著二十五師各色的裝備不顧得戰友們地驚歎的模樣,張秩明用一種少見多怪的模樣在對身邊的幾個戰友拿山下白活著。
“看到那輛車廂上面盤著一圈管型天線的裝甲車沒有,那是的只有野戰部隊才裝備的裝甲無線電指揮車,在西伯利亞時,光我們十三師就有五輛,師部兩、團部三。二十五師不過是的乙種師,就師部裝備一輛,團部不是裝在卡車上就是裝在吉普車上。西伯利亞地部隊五成都已摩托化,你看二十五師竟然還有一個騎兵團,後勤運輸大都是依靠大馬車,士兵都是步行……嘖!嘖!一個師最大的炮竟然只是六式105榴,我們十三師有十二門155榴,三個步兵團都有一個6門制的105榴炮連!二十五師乙種師而已,等將來……”
話未示說完,想到自己遞交的申請書一次次被駁回。張秩明的神色變得的不太自然起來。張秩明必須要面對一個現實,現在自己是在連乙種部隊都算不上的地方守備部隊服役,十三師的裝備再好,也僅只是回憶而已。
“或許可以給他寫信!”
心有不甘的張秩明想到一個人來,或許只有他能幫助自己離開這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