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司馬把行政權完全集中到了自己地手中。辦公室調主任一人,贊襄總理政務,承總理之命監督政事堂事務。其職責略相當於袁逆時期的國務卿,僅對總理負責,對任何機關任何人概不負責。
二屆國會剛定,其第一件事就是利用國會透過《大總統、總理責權案》,這樣就從根本上解決了共和以來大總統和國務總理之間的許可權爭論,集一切權力於總理一身。即便是如此,其仍不放心,甚至於還建立了一箇中央特勤局負責保護大總統、總理、政府要員以及國會議員安全,他這是行當年洪武帝特務之制!名為保護安全,實為監視!
自司馬從俄國返京在國會上按著約法宣誓就任總理之職開始,不過僅僅只用了數月,曾經自己所寄於厚望的國會,就已經完全淪為了那個人玩弄政治的附庸。
在各部長的任命上,中華革命黨未得到一個部長之職,共和黨和進步黨甚至包括國民黨還得到幾個副部長之職,但是中華革命黨卻被拋棄了,僅只得到多個不足輕重地委員會主席和委員之職。
政府已經成為司馬的政府,連同國會同樣淪為復興黨的國會!當年袁逆費勁心機歷時年餘才做到的,其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即以達成。時勢考驗著國會各在野黨黨員的信念,已先後有十數人退出各黨,加入復興黨。
“……望先生不日南返主持大計!”
》中山的腦中浮現出西南四省督軍聯名秘電,現在國會中正在討論的《廢督裁軍案》激化了中央和地方的矛盾,西南四省、沿江諸省,他們似乎都在準備對抗《廢督裁軍案》,對於中華革命黨而言,這多少是一個機會,對於國家而言這又何嘗不是。
“反對國家分裂法案!反對國家分裂法案!”
走在走廊內來回度著步子的》中山喃喃的在唇邊自語著這個自己並不熟悉地法案,兩個小時前,國務院派來一名工作人員,送來的一份在共和六年透過的法案文字。
對於這個由第一屆國會透過的法案,中山非常陌生,但是法案的內容卻讓》中山此時有些舉棋不定,如自己南下西南,返回廣東,西南四省必定會宣佈**、同時組建大元帥府,一但四省宣佈**,那麼無疑等於授人於口實,政見**將成為分裂國家的第一罪證。
雨一直在下著,中山的內心做著苦苦的掙扎,是南下,還是留京,這都是一個問題。
“省之地位,對於地方則為最高之行政區域,對於中央則為最大之自治範圍。蓋欲達共和之目的,非求民權之發達不可,而求民權之發達,則非擴充自治之範圍不可也……中國之所以不發達者,正以中央集權思想過深,地方自治觀念甚微。”
雨一直在下著,空中偶爾可以聽到響雷刺破雲霄的怒吼,閃電劃破夜空,將古老地京城映的雪白,這夜註定不再不平靜。
儘管已至深夜,趙倜久久不能入夜,驚恐不安、留戀不捨種種情緒在趙倜的心間縈繞著,三弟說的都是實話,交出軍隊可保趙家的榮華寶貴,但是交出軍隊又能保得幾年,這些都是問題。
就在這趙倜左右為難難以決擇時,督署參謀長時鼎岑拿著一份未拆地電報走了過來。因出身行伍的關係,趙倜用人一般喜用行伍軍官,幕僚則多系最老舊地北洋將學堂出身,保定軍官學生在趙部則被斥為新進,混不出什麼名堂來,而時鼎岑恰恰是北洋將學堂出身,這或許是其能出任督署參謀長的原因之一。
“督軍!老大人發來電報!”
儘管作為督署參謀長,但時鼎岑並沒有拆開電報,這是趙倜地習慣,儘管出身行伍,但趙倜會寫一筆顏體字,喜歡自擬電稿,當督軍這些年每天不少時間消耗在簽押房裡,因此凡收到函電,他的參謀長秘書長都不敢拆閱而留他親拆處理。
“老大人電報?”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