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經過候客廳時看到吳可章和宋方謂在爭吵,田致遠便開口對叔父說到,希望叔父能出面說和一下,免得兩人接著吵下去。
“行了,我知道了,不用擔心他們,這兩個人都是各懷心思罷了。回頭讓他宋謂之放幾天地假,讓老吳消消火就行了,他吳可章不過是因為宋謂之是鳳起的參謀部裡出來的人,所以才會如此,到現在他還記恨著那幾百馱大煙的事。”
雖說對沒能留下煤倉裡的那些西北公司的“亂匪”,可這時在田中玉看來,有沒有那些人證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了,府院那裡現在亂七八糟地,那裡會顧得上自己這邊的事情。
而更為重要的是。田中玉在下午時從日本領事館的小松參贊那裡得到訊息,日本人已經說動駐綏遠的第二師的李際春部,以及毅軍張殿如部,到時兩部也會派兵過來。
雖說對於日本人不打一聲招呼,就說動另一支部隊進入自己的地盤感覺非常之怒怒,可是田中玉卻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這個事實。
就像那個小松參贊說的那般,到時只要這兩支隊伍一扯進來,到時中央就不得不考慮第二師、第五師以及毅軍三方地態度,三省主軍捲入其中。恐怕無論是府院雙方到時只能接受事實,以換取三方對其的支援。
“差不多還要等上五天,他張殿如的部隊才能到達張家口,到時你負責接待張殿如派來的官長,怎麼著咱們也得盡一下地主之誼,給我看緊了,別讓這幫匪兵把張家口給禍害了。”
雖說有些不情願,可是田中玉此時還是不得不強壓著心中的不滿,選擇按照日本人的安排處理這一切,必竟無論是現在或是以後。田中玉知道自己肯定無法擺脫日本人的支援,尤其是其後的善後處理,更需要日本人從中走動,於是開**待著。
“嗯!既然人逃了,那麼明天就用都統府和張家口警察局的名義,向西北公司發出公文,讓他們交出從煤倉逃地本保安隊團丁,否則將以通匪論處。限期六天,如果不然就別怪我無情了。文章咱們得做足啊!你出去吧!順便把老吳和謂之叫進來。”
最後田中玉開口說到,雖說已經決定對西北下手了,可是最起碼錶面文章田中玉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做足,至於西北公司交不交人。就不要田中玉的考慮之內了。
“是!叔父。”
聽到叔父的安排後。田致遠便退出了書房,想到叔父最後的安排。也知道這無非是個面子罷了,西北公司會交人對怪,若是交了人,那麼就是不那個護短的司馬了。
“哎!希望一切順利吧!還是有些可惜了!”
退出書房後,一邊想著一邊搖著頭,田致遠現在對於拿下西北並不覺得有什麼困難,但是在心裡還是忍不住覺得有些為司馬感覺可惜,然後田致遠便朝外面的候客廳走過去,通知吳可章和宋方謂二人到書房去。
指間夾著哈瓦那雪茄,穿著毛衣的邵振青放下手中的鋼筆,在寫了第一天對西北的認之後,邵振青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思考一下今天所看到地一切,邵振青不知道如何用語言來形容和描述,今天自己在西北所看到的
“他們還是中國人嗎?”
站起身來的邵振青,想起今天自己看到的那些憤怒的工人,尤其是在其中所感受到的他們的憤怒、他們的勇氣、他們地紀律、他們的狂熱,一時之間紹振青很難將他們和自己所知道的國人相聯絡在一起。
國人不泛熱血,但是在邵振青的記憶之中,卻從末見到過國人的熱血,一直以來邵振青所看到地,都是國人語言多過行動地動作,他們的熱血更多地時候,是體現在口頭上。
“西北人的熱血會像他們一樣,僅僅只是體現在口頭上嗎?”
想到下午在從火車站經實業路再抵達廣場地途中。自己身在其中所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