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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推測罷了,希望高兄和陳專員能處處以國事為重。”

雖說知道高傳良的推測十有**很可能在未來的外蒙上演,但是司馬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大多數時候司馬總是願意把事情朝好的地方去想。

可是司馬自己也明白,無論對於任何時代的官員來說,他們也許心存愛國之心,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們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國事往往被他們以種種藉口擺置一邊,個人或者說團體地利益永遠至上,國家只不過是一個名聲罷了。

“少爺,其實何必這麼麻煩呢?自從元世凱死了,現在全國上下亂成一團,等到明年待民團練好之後,只要少爺願意,還有沒有必要把這些事託給別人,事咱們自己辦總好過交給別不是。”

一直以來在高傳良的眼中,眼前這位司馬少爺總是讓抓摸不透,開公司對那些工人好地像是在作善事,可開公司的時候又辦著民團,而且是把民團當成軍隊一樣的練,甚至可以說是不惜血本,而現在的民團,顯然又超過自保的底線。

司馬到底想做什麼?經商?在高傳良眼中這位少爺好像不算是合格地商人,要說想靠著手裡地槍桿子當個督軍什麼的,高傳良覺得眼前這少爺好像沒有當督軍地那份野心,更重要的沒有那麼一份狠心。

“自己做?把民團派到外蒙?繳了高在田和陳專員的械?到時候咱們民團在庫倫和恰克圖和他們幹幾仗。老高,你覺得咱們中國人流的血還不夠多嗎?流來流去都是咱們國人的血,打來打去都是自家兄弟在家裡對掐,而且是一副死活不休的樣子,整個就是,娘,耗子窩裡扛槍,內鬥內行,軍隊是什麼?是國家武力,槍口應該指著外國人,而不是自家的同胞,有本事的話,儘管去打國戰,儘管去和外國人掐去,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上和自家兄弟操算什麼本事!以後我不想聽到我身邊地人再提這種事!”

聽到老高這麼說。司馬連想都沒想就直截了當的說到,甚至於沒注意到自己的口氣和態度都有些重了,以至於高傳良的臉色一下變的不太自然。

“老高,對不起,剛才我的口氣重了點,可是我……”

看著老高不太自然地臉色。司馬才注意到自己的口氣有些問題,必竟老高是為著自己好,要是換作旁人誰會這麼提醒自己。

“少爺,是老高我說錯了,自家兄弟打架沒人能看得起。若是咱們全中國上面的那些督軍們都像少爺這般想,咱們中國還至於是現在這副鳥樣子嘛!”

聽了司馬的話,高傳良才算是知道為什麼司馬在什麼地方和別人不一樣,就是這份心,可惜又有幾個人有這麼份憂國的心思。

“可能是大家都放不下吧!他們選擇了走這條路,那怕結果是大家都被釘在歷史地恥辱柱之上。走吧!老高。我們回公司吧!”

聽著老高的話,司馬口氣有些悲傷的說到,中國人流了太多的血,但是對這一切司馬卻無能為力,只希望自己能夠改變些什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在司馬的心中,內戰就等於恥辱的代名詞,無論是找任何藉口。司馬都無法說服自己對一國地同胞動武,必竟那些都是自己的同胞姐妹。

好像有一個什麼人說過。任何內戰,無論以何種崇高的名義為名,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就是自內戰爆發之日起,這場內戰就註定被刻在人類歷史的恥辱柱上。

更多的時候司馬並不介意人們注意到西北公司的存在。其實其目的就是司馬希望能夠透過自己的努力。讓人們看到另一種選擇,另一種未來。

總之。說司馬虛偽也好,做作也罷,司馬是不願意把自己地槍口指向自己的同胞,不能強求所有人和自己保持一致,但是至少自己可以這麼做。

出了張家口朝北地大鏡門,是幾百年以來張庫商道的出發點,幾百年來,無數的走草地的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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