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關心他們二人談話。
“鈺兒覺得長孫如何?”
司空鈺冷眼答道:“表裡不一。”
蘇離弦呵呵一笑:“好一個‘表裡不一’。”
“蘇師兄若是想用此人,未免太過於冒險了些。”司空鈺與蘇離弦二人半打啞謎,一邊交談道,“鈺兒不明白。”
蘇離弦高深莫測一笑,他執起司空鈺的手,在上面寫了一個“官”字。
司空鈺皺皺眉頭,仍是不解。
“長孫家三代為官,兩位尚書。鈺兒覺得呢?”蘇離弦點到即止,司空鈺原本就是個點一通三的人物,聽蘇離弦一言,多少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此去供西,他倒是沒有太大的顧慮。
前些日子,他已經修書一封,送到傅家去了。
想來再過十天半個月,傅老先生也該到達供西地界了。神醫妙手,只要物料充足,草料充沛,小小瘟疫,怎能難住他老人家?
“鈺兒這些日子有何打算?”蘇離弦偏頭問道。
司空鈺仍是一臉波瀾不驚,她回頭看了看,似乎是在確定方位:“前些日子,我見有人賣出買賣,也就順手接過來了。我瞧著那茗香居不錯,也確是個談天說地的好地方,蘇師兄日後少不得應酬。別人那裡總歸有所不便,不如我盤下一間茶莊,好歹也有個落腳的地方。”
蘇離弦點頭稱是,司空鈺頓了頓,隨即問道:“蘇師兄可還記得一人?”
“誰?”
“寧信小人讒言無數,不聽遊信許諾千金。蘇師兄可還記得這話所指之人?”司空鈺靜靜的看著蘇離弦。
蘇離弦微微一怔,隨後答道:“祈宣,祈遊信?”
“就是此人。”司空鈺頓了頓,繼續說道:“此人雖然不在朝堂,可卻與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