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自薦,就是為了揭露他們的狼子野心。”
伊弉那美說著說著,語氣帶上了一絲絲哭腔,讓人聽得心疼。
不過場上眾人沒一個心疼的,都在用眼神交流,開始盤算起來。
“啊!”
東瀛使團的慘叫聲響起,加具土的手掌抽出,使者胸口出現了一個焦黑的窟窿。
“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吧,我的父親想讓我送死,而我想活著,就這麼簡單。”
“東瀛使團是他的人,所以他們全部得死。”
加具土說罷,須佐男也跟著動手了。
二人都被極致的恐懼,激發出了極致的憤怒。
伊弉那美依舊跪地行禮,好似沒有聽到身後的慘叫一般。
很快,在加具土與須佐男的聯手下,使團的屍體堆疊在一起。
宮女們再次出現,有條不紊的扛著屍體離開。
加具土與須佐男亦是跪地行禮,等待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皇帝看向李君肅,眼神示意,看看他有什麼想法。
李君肅轉動著酒樽,沉吟著。
一息,又一息,每一次呼吸間,都讓三隻精怪,內心煎熬無比。
“你們打算何時對新羅動手?”李君肅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我等不知。”伊弉那美的聲音柔柔響起。
“刻印我的一道攻擊給你們,保證中秋之前動手,戰後...東瀛王的威望會降到低谷,你們可以取而代之。”
“我的一招攻擊,斬殺那岐輕輕鬆鬆,接著,把那岐那一派,滅絕。”
李君肅手指輕敲桌面,語氣平靜。
房玄林跟杜如誨相視一眼,還是侯爺的手段狠,一開口就是讓兩派人馬滅掉對方去的。
“如果我們失敗了呢?”須佐男的聲音,有些畏懼的響起。
“那一招攻擊,在中秋之前沒有催動,它會自己催動,斬殺你們。”
李君肅的話音平淡的就像今天天氣不錯一樣,但說出的話,卻讓地上的三人,脊背一寒。
“快過節了,我需要給皇朝一份賀禮,要麼那岐跟東瀛,附帶一千艘戰船與四萬人頭。”
“要麼你們三,加上我上面說的東西,你們自己選。”
李君肅的語氣稍稍認真了一下,但依舊帶著慵懶。
朝臣們聽到這個賀禮,都大笑出聲。
皇帝也是眼底帶著笑意,誰不讓皇朝闔家團圓,皇朝就送他們去地下團圓。
此時的皇朝,終於展現了三分屬於鼎盛皇朝的氣勢。
外邦?彈指可滅。
這還是皇帝在意大乾境內安定,不動用武尊的情況下。
李君肅拿出玉石,隨手刻印了一道攻擊,連招式都懶得刻畫。
問武級別的一擊,特別是李君肅這種問武,效果就跟李清風當初那枚花瓣一樣。
看著其貌不揚,斬殺普通的觀山望海綽綽有餘。
“身上都是血,回去洗洗吧。”李君肅扔出玉石,語氣平淡。
“謝過大人!”伊弉那美雙手捧住玉石,內心卻是一點沒放鬆。
這玉石可是燙手山芋,如果沒成,這東西會反過來斬殺他們。
三人連忙離開,時間是用一點少一點。
“各位大人,我王兄喝醉了,抱歉。”二公主看場上情況不對,連忙就要告辭。
接下來的話,可不是她能聽的了。
“無礙。”
李君肅看了眼新羅百濟的公主王子們,示意他們留下。
“君肅,之後怎麼辦?”
皇帝也是看出李君肅想要敲打一下他們,非常捧場的問了一句。
“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