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恐懼的,只是一個最好的歸宿,不過經過這一陣搏殺,我估計他們再也組織不起什麼樣的反擊了,即使是再組織起來,那也是白白的送死,剩下來的就只有突圍了,只要山上留守的忍者門首領不是傻瓜,相信都能看得出來。”
“你的意思是忍者門的高層不會跟我們魚死網破?”
方孝玉回答說:“無論是哪個會道門組織,他們採取的都是愚下的政策,把自己打造成精神領袖,他們可以要求下面的人對自己無條件地效忠,可是最頂層的人物卻都是十分怕死的,能因此而殉道者更是少之又少,若是忍者門的高層真的有殉道的精神,當年他們也不會退出東瀛了,這人呢他只要退了一次,後面等著他的就會有無數次,你把我們的人都帶到山後佈防埋伏,當忍者門的高手衝下來時,你們只需以弓弩遠遠地射殺敵人即可,當敵人衝過來時,就如扇形向兩側撤開,將中間的路讓出來,讓他們突圍,避其銳鋒,隨後只要跟在後面以弓弩給對方造成最大的傷亡即可,切忌錦衣花衣不可逼狗入窮巷,逼迫太甚,人家也會反噬的,更何況我們這次只是配合鄂爾多剿匪,沒有必要把所有的好處都給佔了,也得留些湯湯水水給其他的人,花花轎子得眾人抬才行,吃獨註定是走不遠的,與友軍分享才是真正的取勝之道,對了去的時候,帶上白爺爺那些,不過他們現在的任務不是參戰,而是讓他們熟悉我們的打法、戰法,只有他們熟悉了我們的打法、戰法,將來才能有力地配合我們剿匪,把自己的傷亡降到最低。”
豐紳殷德對此也沒有異議,這些日子以來,他與那些八旗子弟已經嚐到了這種打法的好處,自然也不會反對:“那我就去了。”
“告訴兄弟們,這可是咱們剿滅忍者門的最後一戰,無論是想要朝廷的賞賜,還是大把的銀子,首先得把這一仗給打好了,鄂總督可就在那邊看看呢,你們的表現他可是看在眼睛裡的,鄂爺爺他可不是地方上那些舞文弄墨的文官,相信大家的功勞他可會如實上報的,若是運氣夠好的話,這次在朝廷在兵部、刑部、吏部給大家掛個職還是沒問題的,至於誰能謀到這個缺,就看大家的表現了,朝廷那邊肯定是不養廢物的。”
豐紳殷德對於方孝玉的話也沒有反對,他阿瑪那可是兼任著戶部、兵部、刑部、吏部好幾個頭銜,更別說在他背後還有一個主宰著大清命脈的真龍天子,只要那些八旗子弟表現得不是太差,別說是給掛個職,就是御賜個出身那也是很有可能,皇上雖然是九五至尊,可平衡你還是要搞的,那些京城滿姓各家還是要拉籠,爵位出身也不是隨意就能給的,就算上給,也得你們族裡的子弟有所表現才是,若是京城各家的家主不是看中了這一個,怎麼可以把家裡的紈絝子弟給趕鴨子一樣全趕了出來,畢竟沿續家族命脈的是族裡的人才,在京城裡那些落魄的旗人可不在少數,能有機會給族裡的子弟謀個出身,他們還能不捨了命的往上撲,雖然剿匪是有風險,是會死人的,但是為了家族的沿續,這點損失他們還是願意付出的。
“你這邊也小心些。”
方孝玉嘿嘿一笑:“你還不知道我,我這人是最惜命的了,否則也不會教你們保命的打法了,更何況這裡還有鄂爺爺、白爺爺他們這些頂尖的江湖高手,有他們在這邊坐鎮,你還怕那些忍者能衝到我的跟前不成,就算他們能衝到我跟前,不是還有櫻子在麼,她可是一個非常可靠的保鏢,她的武功可一點都不比在我差,真要是發起狠來,連我都有點怕怕感覺,真有什麼高手能從這麼強的陣容當中衝過來將我擊殺,我也就認命了。”
豐紳殷德臉色很是凝重,這些日子以來,他早就將方孝玉視作自己的兄弟了:“凡事還是小心好,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戰場上的情形那可是瞬息萬變,誰也預料不到在什麼時候,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