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受降的山匪跟家眷上更是無法挑剔,這次你們帶著那些八旗紈絝子弟出京,說白了就是出來混資歷的,若是你們把這事給本督處理好了,本督自然會讓你們無需此行,五分的功勞本督自然會八分的給你們報上去,相信憑藉著這份戰功,你們不少都能在朝廷那裡掛個虛銜,若有機會外放,他們的機會自然是大大的增加。”
豐紳殷德自然是聽得眉開眼笑:“既然鄂總督你都這麼說了,再謙虛下去那就顯得殷德太矯情了,想必那些被倭寇擄來的育齡婦女的安置,那些育齡婦女被擄來基本都是為忍者門繁衍子嗣的,至於那些忍者殺也就殺了,可那些婦女可就不一樣了,個個都是弱質女流,若是連她們都一起殺了,日後必然會招至清流在朝堂上的彈劾,雖然鄂總督你聖眷正隆,卻也沒有必要招至這樣的麻煩,這人生它有高潮,必然也會有低谷,就連關二爺他也有走麥城的時候。”
鄂爾多一臉威嚴:“本督要的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不是你的廢話。”
“其實這事解決起來也很簡單,這次我們不是還擄獲了一些忍者麼,鄂總督可以將這些忍者連同那些育齡婦女一起拍賣。”
“拍賣人口?”
對於拍賣人口鄂爾多這事鄂爾多自深惡痛絕的,在草原上戰勝方對於戰敗部落的處落通常都會將高於車輪的男子殺掉,留下婦女跟幼童,那些婦女跟幼童通常都會被公開拍賣或贈於友人,那些婦女跟幼童充其量就是主人的一件商品,是沒有任何的自由的。
“這事是殘酷了,卻也是目前唯一解決問題的方法,”豐紳殷德回答說:“這次響應總督大人來剿忍者門的海商可不少,在這其中很多人都是出錢出糧又出力,更有的人為我們提供了忍者門在海上的活動據點,沒有他們的幫助,我們很難取得這麼大的戰績,若是沒有他們的鼎力相助,就是閩海水師跟地方綠營鄂總督恐怕都無法調動,要調動那些老爺兵,首先得把開拔銀子給足了,而且這開拔銀子就只是開拔銀子,還不包括一些戰後的賞賜與撫卹,雖說這次剿滅我們是有很大的的繳獲,可是剿匪的人也很多,除了八旗子弟、還有那麼多的海商,除此之外還有地方綠營、和閩海水師,而且那些繳獲卻不是鄂總督一個人就能做主的,其中一大半都要上繳朝廷的,打點朝堂上那清流文官的,,那些清流文官雖然他們的嘴上說得是官面唐皇,個個都是忠君愛國的好臣子,可其心思卻陰狠著呢,堂同伐異,就是那些人玩出來的,若不將這些人給打點到了,捉到機會他們肯定會給你使絆子,要知道這些人又是天子的近臣,就算是進你的讒言,也拿他們沒輒,要知道那些文官可是有著風聞奏事的權力的,就是彈劾錯了,那也是屁事都沒有,所以要想堵住他們的嘴,你還必須把他們都給打點到了,若是再加上將士的撫卹跟賞銀,那點繳獲還真未必夠,所以您還得開源,還有那些海商,雖然這仗是打完了,可該給人家的你還必須給,否則下次人家就選擇壁上觀了,要知道賺錢的生意有人做,賒本的買賣可沒人幹。”
鄂爾多冷哼:“小小的年紀不知報答朝廷社稷,居然就著別人揣摩別人的心思,你老子就是這樣教你的為官的。”
豐紳殷德唯有苦笑:“要當好官,當一個清廉為政的好官很難很難,自古以來貪官就如過江之?連綿不斷,不計其數,正直的清官又能有幾個,就連民間素有包青天之稱的包拯,據宋史記載,他一個人的俸祿都已經超出了我朝大員俸祿的好幾倍,若說這中間沒有什麼迎來送往,你信麼,就連鍘美案的戲文上都說,包拯曾迫於太后的壓力,曾賠秦香蓮一千兩銀子,一千兩銀子好大的手筆,就是本朝那些清流文官家裡也沒有那麼多,所以我爹曾經說當一名正直清廉的好官,別人會說買直邀名,當一名貪官,同樣也有人罵你,所以想當一名好官,你得先學會怎麼才能在濁世橫流、滿是貪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