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想想當年我們跟老毛子在尼布楚那一戰了,十幾萬人硬是連人家一、兩千人都拿不下,若不是老毛子在北方還有一個叫瑞典的強敵,天知道這一仗能打成什麼樣子,可饒是如此,我們還是把東北很多土地割讓給了人家,若雖朝廷在不重視火器,將來我們可要在這方面吃大虧的,因為一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在戰場上就能輕而易舉地將有著十幾年戰鬥技巧的武士在幾十步外一槍斃命。”
永寧自是嘴巴撇撇:“不肯教就是不肯教,犯得著用這種話來唬我麼?”
對此方德也很是無奈,現在國人對火器的認知,還停留在幾百年前的認識上,哪曉得火器在西洋已經在戰場上取得了主導地位,不過這種情形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改變的,當下他也就嘆了口氣:“行,你想練武,我讓四海教你,從明天起,你跟四海練三體式,連續練半年,若是你能練出效果,我讓她教你更高深的技巧,若是半年之後,還是老樣子,那你就免開尊口,免練得一桶不滿半桶晃盪,遇上高手讓人家給一拳打死。”
“三體式?”
這對永寧和苗翠花來說都是一個很新穎的名詞。
“就是馬步!”
永寧嘴巴撇撇:“馬步誰不會,還要你教。”
“無知丫頭,馬步就是憑空站出一隻活馬來,而不是你們站得那種死馬,練得好,它可以調節全身各個關節,部位,達到益壽延年的目的,象你們那種馬步,不站得五勞七傷就已經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