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磕著,天下著大雨,滿院子都是血,所有的桃樹,一夜便枯死了。 才多少時間,換個場景,月夜下,他再次跪在自己面前,確實要求一個離開? 可是她走了的話,自己怎麼辦? 他已經一無所有,不屬於仙界,不屬於長留,天下之大, 沒有他的位置。除了小骨,他在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 沒有選擇的權利,更沒有解脫的權利,如果最後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