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民間無災無禍,日子過的充實,都歡歡喜喜盼著過年呢,所以早朝也就上的格外沉默。
秦宴並不喜歡,他不想朝堂成日提的都是後宮那些事,朝廷官員的心思要放在為民造福,為大渝安定上。
於是秦宴沒理會那些說要從輕處置薛太后的,反而新頒佈了一條律令,往後的朝堂,只議國事。
嗯,反正就是,薛太后死定了,你們說什麼都沒用。
皇帝的獨斷專權大概就體現在這個地方吧。
薛太后去遊了一天的街,被百姓的臭雞蛋爛菜葉子砸的渾身汙穢,然後又被帶回來了。
第二日接著去,同樣一身髒汙的回來。
再是第三天,薛太后從開始的亂吼亂叫見人就罵到第三日時已經變成了麻木。
第四日,守衛來開門時,薛太后都沒像之前那般掙扎,她知道自己躲不過。
只不過今天不一樣,今天是要送她上路的,守衛端了一碗粥給她, “吃吧,吃完好上路。”
“上路?上什麼路?”薛太后原本麻木的眼珠子轉了轉,察覺到不對。
沒等守衛說什麼,她便厲聲道: “你們是要哀家死?”
“你們誰敢?哀家可是太后,你們誰敢動哀家一下,哀家讓人砍了你們的腦袋!”
像突然神志清醒般,薛太后反應激烈,一直在罵守衛,還將送來的白粥給踢灑了, “狗東西,一群下賤的奴才也敢哀家面前撒野,哀家要殺了你們,統統殺了,一個不留!”
守衛們對此面無表情,只當是她臨死前最後的掙扎,還是無用的掙扎,等薛太后自個兒罵累了,就把枷鎖往她脖子上一套,拉出了牢房。
對面的秦肅也被帶了出來,他滿臉陰沉,一眼也沒多看薛太后。
薛太后罵他不孝,覺得秦肅也要跟著自己一塊被砍頭,覺得他活該。
但罵著罵著她就哭了起來說不想死,讓秦肅去找秦宴求情,說完覺得求情不行,又催著秦肅趕緊造反, “殺了那個小賤種,哀家當年就該把他和他的賤人娘一塊弄死。”
薛太后惡狠狠的磨牙,其模樣反應哪還有什麼名門閨秀,太后的樣子,跟那些人人憎惡的潑婦差不多。
“那倒不是,皇上沒說今兒要砍肅王殿下的頭,只說今兒是他生辰,送他一份生辰禮。”
聽到生辰二字,秦肅猛然反應過來瞪大了眼。
只不過守衛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將人堵了嘴,在套住頭,只在眼睛處剪開兩個洞,以便他看的清。
母子兩被帶出地牢,然後送出了宮,去往西城的菜場斬首。
一個被按在了鍘刀之下,一個被蒙著頭押在人群之中。
周圍是百姓此起彼伏的謾罵聲。
鍘刀落下,一股鮮血濺出,染紅了地,也染紅了秦肅的眼。
他在心中想,秦宴做的可真絕,一點餘地也不給人留。
若這話讓秦宴聽見,秦宴一定會告訴他,他從來都只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秦宴和溫堯也出來了,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