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兒子起爭執,母子倆再次默契的略過溫堯說起了其他事。
溫堯可不知道他被人給惦記上了,他正在替薛太后的壽宴確定最後的流程,還去了趟御膳房看菜,定上菜順序。
雖然可能到時候也沒多少人吃,但問題卻是一點都不能出。
隨著各藩王入京,薛太后的壽辰也臨近。
這期間秦肅每日入宮來見薛太后,都會順便路過棲霞宮想見一見溫堯。
只是溫堯忙的連秦宴都沒時間搭理,怎麼可能見他。
待到薛太后生辰這日,溫堯也好好打扮了番,穿的男裝,坐在秦宴下首。
望著滿殿的人,溫堯問秦宴, “皇上,你覺得今日這個壽宴能順利結束嗎?”
秦宴不答反問, “愛妃覺得呢?”
溫堯說: “我覺得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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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開場,說了幾句祝賀薛太后的話,接著便是各藩王們上前獻賀禮。
藩王態度不一,有敷衍的也有殷勤的,從態度與賀禮的價值能輕易判斷出,有多少人投靠了秦肅。
秦宴只淡漠地看著,什麼都沒說,順他者可生,逆他者那就看命了。
溫堯瞧著薛太后堆滿笑意的臉,覺得實在沒勁兒。
什麼壽宴,不就是想趁機收一波禮,再同秦宴炫耀炫耀己方勢力有多龐大嗎?
一群傻子,溫堯吃著果子,默默地想。
既沒本事又沒腦子,一不能把秦宴從皇上踢下去,二把秦宴給得罪了,算賬的時候就是些被推出來擋槍的炮灰。
溫堯撇嘴,沒意思。
一直關注著他的秦宴突然問, “無聊了?”
溫堯點頭, “嗯,你以前當皇子的時候參加這種壽宴也是這個樣子?”
秦宴頓了片刻才道: “朕以前不配來參加這樣的壽宴。”
一個被皇帝厭惡,徹底遺忘在冷宮的皇子,怎麼可能有機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可憐,”溫堯憐惜地看著他道。
“還行,過去了,”現在得他們求著朕讓他們有機會來。
兩人專心說話,完全無視了其他人,哪怕再小聲,可秦宴是皇帝,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有一個看他們的,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人一多,自然成了全場矚目。
當原本得意之極的薛太后發現秦宴壓根沒將她放在眼裡後,所有的得意盡數化為了怒火。
然後展開了攻擊, “皇上和薛昭儀是對哀家有什麼不滿嗎?”
聽到這話的溫堯立馬就想點頭,何止是不滿啊,都恨你恨得要死了。
面上卻是一副茫然無措的表情,還有些害怕。
秦宴也皺著眉,覺得不解, “太后何處此言?”
薛太后自然不好說自己精心安排的炫耀好戲被無視了,只冷著臉道: “哀家怎麼覺得這滿殿也就薛昭儀一人能入皇上的眼,方才諸王給皇上請安,皇上都沒聽見。”
請安只是附帶的,獻禮才是目的,即便秦宴看著